“我的個乖乖,那麼多世家貴女一茬一茬的進宮,合著都守活寡呢?”
“你這張嘴!還說荷兒,我看荷兒就是隨了你。”
南夫人立刻緊抿著唇,連呼吸都放緩了速度。
“我可跟你說,陛下這是相信我才同我說這些,你出去別亂說話。”
“哎呀我知道,我還分不清輕重啊。嘖,就是……這好是好,可,可陛下這樣,未免也太狠了些。”
“你懂什麼,行了,以後陛下跟荷兒的事你就別多嘴了。出去說話也悠著點,實在不行你就少出門。”
“知道知道,都說知道了。我還能害了荷兒不成,放心。”
話音剛落,南父剛脫下外衫還沒掛上,就又聽南夫人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咱們陛下,不是因為有隱疾吧?”
南父:“……”
此時,南夫人懷疑有隱疾之人,麵紅耳赤的喘著粗氣。
“等,等等。”
“等什麼?你不願意?”
“不是,就是,有點兒太突然了,你怎麼了?”
一聽他不是不願意,南蘇荷繼續去解他的衣裳。
她就是氣不過,他們越是那麼說,她越要證明伶舟行不是那樣的人。
衣裳一層又一層,極其繁複,解了半天反倒成了死結。
南蘇荷氣惱的躺倒,賭氣道:“不解了!”
伶舟行愉悅的笑出聲,他欺身壓下,單手將人攬進懷中。
“真要做?”
“不做……唔。”
月華初上,纏綿的吻愈發深入熱切。
撕裂的疼痛不如想象中那般強烈,又或者是欲望早已大過痛感。
她像是湖麵上的一葉扁舟,輕輕搖晃,激起層層蕩漾的漣漪。
……
破曉時分,伶舟行輕手輕腳的掀開被褥,南蘇荷不適的翻了個身,閉著眼迷迷糊糊的呢喃道:“你幹什麼去?”
“吵醒你了啊,天還早,你繼續睡會兒。”
她往前挪了一下,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就不能偷懶一天不去上朝嘛,生產隊的驢還有休息的日子呢。”
在伶舟行的記憶裏,她上次同自己撒嬌,那會兒他還是皇子。
他看了眼天色,又躺回去把人抱進懷裏。
“還不舒服嗎?”
“唔,有點。”
說起這個,她勉強掀了一下眼皮,抱怨道:“讓你停你不停。”
“我……”伶舟行理虧,也不找理由給自己開脫,隻是在她發頂親了一下,接著道:“實在難受一會兒我讓綠琴請太醫來,你好生休息,請安什麼的就都免了,省的她們來了你又沒得睡。”
“這會兒倒是體貼了,今晚你回自己寢居去。”
“啊?這……不行,你我二人都是夫妻了,要不我來鳳臨宮,要不你隨我去寢居,我不亂來,我保證。”
南蘇荷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對上他認真的眼神後,輕歎一口氣,沒答應也沒拒絕。
“你快走吧,該早朝了,跟你說兩句我瞌睡都沒了。”
“那我起了?”
“起吧起吧。”
她推著催他趕緊起來,這會兒他卻有些不願起,拉著她又親又抱好一會兒才勉強饜足,依依不舍的起身去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