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為什麼?”
“我覺得你肯定想的南的形象跟現實不太一樣。”吉馬戛很斷然的看著我。
我搔了搔頭,說:“什麼意思?”
他笑著說:“小老板覺得南是什麼樣子的?”
我毫不猶豫就對他分析說:打獵的首先肯定是個壯漢,您又很謙虛地說不如他,那必然四肢發達,力大無窮,可能還留著拉碴胡子,估摸著個子也很高。”
誰知吉馬戛笑的更歡,我覺莫名其妙,就問:“難道我說錯了?”
吉馬戛答:“到時候你見到便知。”
這還賣起關子,我瞬間覺得真是沒趣,然後他就繼續說起木千圖——
由於木千圖能力過人,在眾望所歸之下成為家族長,而且他年紀排行也最大,實至名歸。
他們家族在此定居多年至今,香火不斷,而且經曆了生死。
當年美國人從緬甸滑索過江入境中國,他們這些少數民族出了不少力抗擊外敵,守護住了祖國邊境,事情過後,那些鎖鏈也就沒有卸掉,反而有助於他們過江,畢竟怒江水流太急,用船過是不太可能的,當年他們可是冒著很大的風險花了很大周章才來到這裏定居,獨龍寨子一直安安穩穩到現在。
這就是木千圖的家族。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覺得他們花那麼大的功夫來到酉霧山附近,實在不合乎常情,為什麼一定要在這窮鄉僻壤?
沒等我細想,獨龍寨子門已經開了,然後一大堆人拿著火把朝我們圍了上來,最前麵走著得是個些微佝僂卻不失風範的老者,雖然天黑看不清麵龐,不過我很確定年齡不小了,可能就是家族長木千圖。
這種場麵我看得有點緊張,總感覺跟遇到土匪了一樣,心想我們的身份就這麼特殊嗎?還需要如此對待?
所有人站定以後,我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茉,丁叔跟我都麵麵相覷,表示無奈,我們語言又不通,隻能等吉馬戛圓場。
吉馬戛回頭對我們說:“沒事沒事,寨子裏好久沒來人了,他們很重視這個。”
我蹙眉,心裏想著:“重視?為什麼?”
隨後吉馬戛便上前跟老者說了些什麼,我們壓根聽不懂,這空檔期間我悄悄跟他們倆說了我的想法,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們的這一係列行為都非常的奇怪?”
白茉說:“沒錯,我們想的或許一樣。”
丁叔也點頭:“從他們避世,對外人敏感,再到遷徙到如此隱蔽的地方,一定是有什麼隱情。不管怎樣,我覺得咱們這一次來的地方準沒錯!如果當真找到酉霧山,憑借地圖一定可以輕鬆找到古墓。”
我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這些人還不知道會不會接待咱們,丁叔你不是說還要找到酉霧山酉時起霧的破解之道?”
白茉搖頭:“這次可能有點難了,即使咱們進了寨子,肯定也被盯得死死的,有什麼異常行動必然會被猜忌,這些人說到底都是綠林中人,法外之徒,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若是出現意外,我怕吉馬戛想保我們都保不住。”
我有點慌,問:“真不會把咱們永遠留在這吧?”
丁叔滿臉嚴肅,丟掉手裏的煙,噘嘴搖頭:“嗯……這還真說不準。”
我問:“那可得想條後路了啊,別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
剛說到這,突然我們看到吉馬戛挨了老人一耳瓜子,搞得我們也一陣懵逼,莫非這事真的要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