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笑努力挺了板,在心中打了無數次氣後,方才有勇氣說出口,說完之後,立刻屏住呼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女子,緊緊的咬著下嘴唇,緊張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裏了。
“我想練好一身本領,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女人,我就可以保護哥哥他們了。”
稚嫩的童言童語其中卻是滿滿的堅定執著,烏黑的瞳孔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瘦小的身板堅持不懈的挺直而立,裏麵飽含的堅持不懈和想要守護的那份心意,使她一瞬間顯得高大起來,令人無法移目。
這是白憬轉過身後看見的那一幕,好久違啊,這種感覺,瞬間往事曆曆在目,不禁動容,深深的注視了她片刻,可這種心意又能堅持多久啊,幹脆扭過頭,不再去看她,穩穩的背起重物,大步離開這裏。
沒有得到回應的司空寒笑眼中的光芒消失了,無精打采的低垂著頭,呆呆的站在那裏,是那麼多寂寞蕭條。
就在這時,從遠方飄來一句話,清雅而悠遠,“亥時一刻在你家附近的小鬆林見,不要告訴任何人。”
瞬間,司空寒笑興奮的蹦來起來,呲牙咧嘴的大聲回應。
“是--”清脆利落的回響蕩漾在寂靜的小巷之中,女孩明媚的笑容就連太陽禁不住想要嫉妒。
司空寒之即雄又無奈的看著從回來一直傻笑不已的司空寒之,這有什麼好笑的,都是他這個做哥哥但失敗了,連弟妹都保護不了,雖然寒笑一直說是摔倒了,臉上的淤青一看就知道光是摔不會是這樣,不禁歎了一口氣,拿著濕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的傷口,另一張與她神似的小臉上掛著濃濃的擔憂,淚水充盈著眼眶,晶瑩欲滴,使勁的憋著氣,努力的不想掉淚,否則又該被司空寒笑訓斥了。
不知不覺,夜色已深,靜靜瞪在被窩裏的司空寒笑明亮的大眼賊溜溜的直轉,再次偷瞄了一眼不遠正在熟睡中的女人,幸虧她一直和娘一個房間,為了減輕娘的痛苦,大夫特地每晚給她開的有安眠藥方,才會每天都一覺睡到天亮,在心中悄悄的算著時間,確定差不多了,藥效完全發作之後,方才悄悄的下床,躡手躡腳的打開門,當成功的溜出家後,她頓時興奮的一蹦三尺脯如果不是怕驚動他們,她真想大喊一聲“萬歲--”。
一溜煙的往小鬆林處跑去,當看到深處的那抹身影時,激動的不顧夜深人靜,大喊一聲“師父--”。絲毫不在乎白憬是否會回應,疾步奔跑而去。
就這樣,白憬莫名其妙的有了一個徒弟,平時隻要脫離旁人的視犀就‘師父,師父’的叫個不停,嬌憨撒嬌的樣子哪裏還有平時少年老成的的樣子,而且練武時不管再苦再累也不哭訴抱怨,其認真到固執憚度使白憬頗為頭大,但更多的是欣慰。
看著眼前的女孩,不,該稱之為少女,日漸輪廓分明的小臉汗水淋漓,在黑夜中閃閃發光,認真的重複著每一個動作,仔細的思考著起中要領,她的領會能力很強,隻要她自己練一遍,很快就能掌握要領,並揮的有模有樣。
“寒笑,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再學武了,隻能負責在店鋪裏挑水、劈材、搬運麵粉等一切雜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