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夏雨的分工,她幫我們向學校請假,然後查找鬼怪資料,我們三人則去資料館弄清古樓的來龍去脈。
有她晚上給我們準備的一堆符紙,出門時我們膽氣都壯了不少。
關係的確是好東西,今天肖悅的表現又證明了這點。本來資料室的人死活不讓我們進,肖悅打了幾通電話後,那家夥旁邊的辦公電話立即響起。
接過電話,一通是、是、是……之後,再抬起頭來,他立即化身為傳說中的無恥政客,兩眼發光,對著我們露出一見鍾情般花癡笑臉。
不管怎麼討厭,在這種時候,不得不說他是極有存在必要的,一番翻箱倒櫃,他將一本資料放在我們麵前——若沒這種知根知底又以馬屁為榮的人類存在,就算開放資料室讓我們找,在這如山的文獻裏,估計沒有幾天是不可能找到相關內容的。
原來學校是在一百多年前的沈家故居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當做老圖書館的古樓便是其主樓之一,五十多年前學校改建時,除了留下它,拆除了所有其它建築。
十三年前,因接連有學生無緣無故從樓梯上摔死,拆除不果,被學校砌牆封閉。
這裏麵講得太簡略,讓我們大失所望。
“不能這樣了,”我向他們提出我的看法,“我們的時間並不充裕,不如這樣,陳誌傑繼續在這裏查資料,看能不能搞清楚當年死的是些什麼樣的人,又有什麼特點。”
我轉向肖悅:“至於你,到市史料館去找找。既然能有這麼大的建築麵積,這沈家絕不是一般的家族,史料裏應該有記載,搞清楚這沈家究竟是什麼樣的家族,又是怎麼會把故居轉讓給學校的,如果能搞清楚現在的沈家後人住在哪,那就再好不過。”
“至於我,”我沉吟著道,“我會去看看當年救治工程隊隊長的那個醫院,希望能找到點有用的線索。”
陳誌傑不解地問:“你知道是哪個醫院收治他的嗎?”
肖悅也在旁邊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嗬嗬,”我不由輕笑,“除了仁和醫院,學校附近還有其它醫院嗎?工程隊隊長當時傷勢那麼重,肯定是就近送去那。”
看我說得有道理,他們不再說話。
既然默許了,說好了電話聯係後,我們三人便各行其是。
出得學校,先為肖悅叫了輛車。
揮手道別後,我又轉身進了學校。去醫院前,有件事情還得先做。
來到守住精英班通道的警衛室,在守衛的虎視眈眈下,我將裏屋那個老朽得話都聽不清,似乎隨時可能倒下的守衛室主管從瞌睡是叫醒,把昨晚準備好的一封信遞給上去:“這是韓沁雅小姐要我找的東西,請你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