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隻是巧合呢?”陳誌傑在旁邊開始唱反調,“若真是這樣,兩張表情一樣的相片似乎沒什麼用啊。”
“有這麼巧的事嗎?”我沒好氣地看了陳誌傑一眼,“至於兩張表情一樣的相片,也許隻是用來提醒我們,免得我們錯過了她的暗示……”
說著這些話的同時,我突然意識到陳誌傑的某些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梅月英不至於會弄出個毫無意義的兩張相片來。
不再多說,我低下頭仔細觀察兩相“相同”的相片,除掉多餘的三人,似乎其它真是一樣,連梅月英的發型都沒有區別。
等等!我眼前突然一亮,還是有不同之處的!
在這張單人照的相片裏,梅月英胸口有個銘牌似的東西,上麵刻著些字。
不過,那字實在是小了點,運足了目力,我也無法看清那究竟是什麼字。
“幫我拿個放大鏡來吧!”我轉向夏雨。
片刻後,我拿放大鏡對著相片看了片刻,大笑著站起來:“我明白,我終於明白了。”
將放大鏡遞給邊上不知所以的三人:“你們自己看她胸前。”
“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肖悅輕聲將銘牌上的詩讀出來。
“我知道了,”不待我說話,夏雨眼睛一亮,搶著說出答案,“東西應該放在上一層樓裏。”
我笑著點頭:“應該是這樣。”
“故弄玄虛!”陳誌傑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在我們古怪的目光裏,他有些尷尬搓了搓手:“我隻是覺得這梅月英做事也太離譜,把些簡單的事情故意得這麼複雜,似乎根本是存心在戲弄後來的人。”
我沒有搭理他!
此時我對梅月英死於殺人滅口的推斷更加肯定,若她不是發現了什麼,也不需要絞盡腦汁將她的日記藏得如此隱秘。
由此我還做出了些猜想,不過,沒有任何證據前,這些也僅限於猜測。
不管怎麼樣,先拿到梅月英留下的東西再說。
想到這,我將相片和放大鏡往兜裏一揣,轉向夏雨說:“我們去看看?”
不待她想出任何借口,我接著說:“還好有你在,不然,我現在絕對不敢古樓呢。”
被我這麼一擠兌,任她有什麼想法,都隻能跟著我去了。
看夏雨有些驚惶去故作鎮定的表情,我暗自為詭計得逞而高興。就算夏雨鬥不過女鬼,有她在我身邊,她身後的“高人”終究會出手的。
交待肖悅和陳誌傑留下繼續尋找線索,我和夏雨直奔學校。
車在古樓不遠停,夏雨吩咐司機在這裏等待,然後,在我帶領下來到封閉的圍牆外。
雖然聽我們說過有關古樓的事,但一路行來,看到古樓隱匿得如此之費心思,夏雨還是禁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