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倒沒有像楚歌想象中那麼尷尬,也是,誰會關注一個陌生人穿什麼呢?
看到他的視線大半還是有人看秋歌捎帶看了眼楚歌。
秋歌完全沒有想過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也不在乎會不會再有人拍到照片。
一個小糊偶像在乎那麼多幹什麼呢?
再說她本來也不想要去所謂的撇清關係。
秋歌給楚歌買的衣服很日常,都是很簡單的搭配,正常價位也不算貴,楚歌沒有多麼帥氣的長相,自然也不會像小說裏一樣驚豔眾人。
楚歌全身上下現在甚至隻有一件褲子半身是自己的,還得去買內衣,秋歌倒是沒有跟著一起,有點不好意思,把手機給楚歌告訴了他密碼楚歌自己付錢。
順利的出門,順利的購物,順利回家,一路上波瀾不驚,什麼都沒有發生。
甚至沒有一個認出秋歌的人。
楚歌再沒有去想自己要怎麼才能走到最後一步,先把眼下的事做好,沒有才能也好,抄襲也罷,楚歌不要臉了,他現在隻想一件事,就是要把答應秋歌的事做好。
兩人回到家中,楚歌提出還是睡客廳,依然被秋歌拒絕。
秋歌的屋子戶型中規中矩,兩室一廳,不過有一個臥室被秋歌做成了書房。
這是她回國後自己買的房子,老房子也還在,但是秋歌不想回去。
不管怎麼懷念,逝去的人都不會回來,徒增悲傷的地方,秋歌一眼也不想看。
楚歌在廁所換了衣服,秋歌說她去收拾睡覺的地方,然後再讓楚歌給她唱歌。
秋歌把客廳的被子收到自己房間裏,找出毯子給楚歌鋪了個地鋪。
雖然是秋歌自己提出來的,但是怎麼說也不能兩個人睡一張床,秋歌也提過自己睡地鋪。
楚歌一口回絕了。
楚歌說:“你不是說了麼,你和我在一起很放鬆,為什麼還要和以前一樣費盡心思去照顧別人的想法呢?是你在幫我,該說謝謝的是我,而不是你要對我說抱歉不是嗎?”
楚歌不知道家裏物件的擺放,秋歌幹活的時候也隻有在那裏看著。
待到秋歌整理好,秋歌招呼來楚歌進了書房。
書房很整潔,擺放也很簡單。
牆上貼著隔音板,角落有一個吉他,靠牆一台電腦,書櫃裏有些書但不多,大多都沒看過,有不少的可愛的擺件顯得書櫃不那麼空。
看到楚歌站在書櫃麵前,秋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些書都是我以前頭腦一熱買的,我想著我一定要惡補一點知識,結果拿回來之後就忘了。”
楚歌也看到,那些書大多都還沒開封,他笑著說道:“買了就是看過了,你已經花了錢了,誰還能要求你看完呢?”
“你說得對。”
秋歌沒有朋友,書房隻有一個電腦椅,平時家裏基本就沒準備一些備用的東西,她看了一圈,搬了一張飯桌那邊的椅子來書房。
回到書房的時候,楚歌問道:“我可以用你的吉他嗎?”
秋歌點頭道:“當然可以啊。”秋歌把椅子推到電腦對麵,把電腦椅轉過來,一麵問到,“你還會彈吉他嗎?”
楚歌撓了撓頭發,取出吉他:“會一點。”
按理說確實是隻會一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楚歌感覺他現在的水平可能比自己知道的那個自己要高得多。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吉他是個很普通的木吉他,民謠吉他,是從來沒有聽過的牌子。
楚歌坐到秋歌對麵,調了下音,走音有些嚴重,看起來並不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