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的我拿出了手機,翻閱學校附近的租房信息。不得不說,現在的手機真是方便,什麼事情在上麵幾乎都可以辦到。聯係好了一個中介,我們約了下午去看房,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個小時才能到哈市,閑來無事,我就閉目養神,整理著思緒。
沒一會兒我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這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輕輕拽動,我睜開眼睛來看,拽著我的是一隻沒有什麼血色的小手,小手的主人是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小女孩,這小女孩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長的很瘦,皮膚透露著一種病態的蒼白。
“姐姐的身體裏有一隻大蛇,不過他和彤彤一樣生病了,很虛弱的樣子。”小女孩看著我,甜甜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又開始說瞎話?”旁邊的婦人捂住了小女孩的嘴,並衝著我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呀小美女,我家這孩子自從生病了以後,總是瞎說胡話你別往心裏去。”
我張了張嘴,指了指嗓子,然後微笑的搖搖頭,示意沒關係,不過心裏納悶,這小孩兒說的大蛇肯定就是柳北堂了,可是他生病了,很虛弱,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在心裏默默的想著,這時,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小女孩兒八字極陰,可以看見旁人看不見的東西,她這種情況應該是被有心之人設計,想要奪取他的身體作為傀儡去煉製。”
腦海裏出現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然後意識到這應該是柳北堂在說話,我便接著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呢?小姑娘太可憐了”
“辦法肯定是有,但是需要經過他家人的同意,我們做的每一單生意都需要雇主真心真意的配合和相信,才可以繼續下去。”柳北堂繼續解釋道:“你現在就把情況和孩子的媽媽說一下。”
聽到這裏,我便拿起了手機,將事情的經過寫了下來,並且遞給小女孩的媽媽看。
小女孩的媽媽看過了之後,便皺起了眉頭瞪著我說:“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這麼年輕就出來招搖撞騙?”隨後便把小女孩兒抱在懷裏轉過一邊,不再對著我。
“這也是意料中的事,現在這行騙子太多了這樣這小孩兒今晚會夢遊,說一些胡話,明天白天一天都會昏昏沉沉的,你把情況寫下來還有自己的聯係方式,下車的時候給他,一切事就看天意了,如果他實在不信的話,那就是我們與此人無緣。”柳北堂說道。
我將柳北堂說的話寫下來了,然後後便看向他們,發現小女孩也也在偷偷的看著我,估計她也在想這個姐姐可能是個大騙子,我朝這小女孩笑了笑就轉過了頭,望向了窗外。
沉默了一路,柳北堂也沒再繼續說話,火車發出廣播,哈市站到了,我便拎起了背包往出走去,路過這娘倆的時候,並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他們,就轉身而走,就像柳北堂所說一樣,這件事成與不成,完全就是靠天意注定,有些人命中就是無緣。
出了火車站,看見了一個全新麵貌的城市,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迎接我的會是什麼?我不敢去多想。與房產中介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我拿起手機給他發著消息,告訴他,我正在往準備看的小區過去,那邊也很快的回複,說他現在立刻趕過去。
上了一輛出租車,拿出手機上的位置給他看,司機看了一眼,最後踩下油門往目的地開去,大概20多分鍾之後就到了助城小區,一下車就看見穿著一身職業西服的年輕人,騎著一個小電動車,在大門口等著我。
我衝著他招招手,他立馬就過來了說:“沈小姐,是吧?走吧,我帶你去看房。我跟你說,咱們這個小區特別方便,過兩條街就是林業大學,小區門口就是公交站……”他在那自顧自的說著,帶著我往前走。
看了三套房之後,最終選定這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大概90多平,采光很好設施齊全,最主要的是可以拎包入住上一家租客一星期前才離開,所以屋子裏沒有那麼多的灰塵,稍微收拾收拾就好。
一個月租金2000塊,我簽了一年的合同,一切流程都辦下來之後,中介笑嗬嗬的把鑰匙給我,跟我說有問題,隨時聯係我點了點頭,然後送他出去。
待人出去之後,我便在心裏默默的問:“仙家仙家,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呀?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口說話,這不說話的滋味太難受啦!”
這時候,從我的背包中冒出來一陣白煙,繞著屋子裏轉了一圈,最終浮現出一個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