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你之前說過我身體裏的自然之力,這是什麼?為什麼我會有危險?”其實我內心裏有很多疑問,想要知道答案。
“該明白的以後就明白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柳北堂淡淡的解釋道。
“那火車上的小女孩說你生病了,很虛弱,這是怎麼回事?”我又繼續問。
“沒有生病,隻是道行有些受損,還沒恢複過來,現在的力量十不存一,所以才要立堂口積善功德。”柳北堂依舊淡淡的解釋道,“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因為救我才變成這樣的嗎?”這是我心裏邊最想知道的答案。
他沉默了幾秒之後,回答道:“是也不是。”
聽到這個回答以後的我愣了一下,沒能理解他的意思,又想繼續問著,他開口打斷了我。
“吃完之後就去置辦東西吧,出了這個房門之後,依舊不可以開口講話,等你回來以後,我替你打竅。”說著,他便起身離去,化作一縷白霧,向東邊的臥室飄過去。
看見柳北堂這個樣子,我覺得他應該隱瞞了我什麼。那句是也不是究竟是什麼意思?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來不及多想。我趕緊吃了最後兩口麵條,就出門打車到了這裏的殯葬一條街。
將東西買好後店家又幫我聯係了供桌的商家,並約定好送貨上門。
這時候天也微微擦黑,回到家裏,發現門口放著一張供桌,拿出鑰匙開門後發現屋子昏暗至極,也沒見柳北堂的身影。我打開了燈,輕輕的喚著。
“仙家我回來了,你在家嗎?”話音剛落便看見他從臥室的方向由虛到實,一點一點朝我走來,“東西我都買好了,你看看這些行嗎?”
柳北堂看了一眼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先去沐浴一下,一會兒我給你打竅。”
“啊?還要洗澡?”一想到和一個男人共處一還要洗澡,這男人還是神出鬼沒的仙家,我這黃花大閨女開始扭捏起來,臉開始微微發燙,愣在了原地
“還在等什麼?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堂,早打完竅早休息。”柳北堂睨了我一眼,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像是自己被褻瀆了一般。
“哦,好的好的,我這就去。”看見他的眼神,我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他活了這麼久,什麼沒見過,不屑於看我這個一馬平川的小丫頭。
於是我便進了浴室,匆匆的洗完了澡,換上了我的小熊睡衣就出來了,看見了柳北堂在沙發上正襟危坐。就朝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