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夫人,五少爺醒了!”
蘇敬文連忙起身,朝小廝問道:“可真?”
“真的,五少爺真醒了。”
鄭氏剛哄了綿綿回房,才回到自己院子,和夫君說起綿綿的事。
夫妻倆誰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又忍不住抱著希望。
而沒想到,剛說完話,就有了消息。
夫妻倆趕緊前往引思院。
此刻,五少爺蘇錦源,已經蘇醒了。
隻是身體虛弱。
“爹,娘……”
“源哥兒,你終於醒了。”鄭氏心痛的看著麵前的小兒子。
蘇敬文趕緊讓家丁去找大夫。
說著,他連忙改口,“去把江太醫請一下吧。”
外麵的大夫未必檢查的出來,找江太醫合適一些。
“爹,我去叫吧!”蘇錦域剛到院門,便說道。
蘇敬文點點頭,“嗯,你去吧。”
說完,就趕緊進屋裏看望小兒子。
“源兒,你感覺如何了?”
蘇錦源現在暈乎乎,腹中傳來的疼痛,讓他皺緊的眉頭。
他搖搖頭,“我沒事,讓爹娘擔心了。”
“你還沒事呢,你可嚇死為娘了。”鄭氏心疼道。
蘇敬文拍著妻子的肩膀,“好了,現在源兒不是醒了麼,沒事了。”
嘴上這麼說,可現在蘇錦源醒來是毒性清除,還是怎麼樣,都不知道,沒人放得下心。
……
蘇錦域這邊匆匆趕到江文淵的府邸。
還沒敲門進去,身後一道馬車聲音響起。
“阿域?”
蘇錦域回頭,看向馬車上的人,“文淵,你才回來?”
江文淵從車上跳下來,身上還穿著太醫院的服飾。
想到什麼,江文淵臉色有些凝重,“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裏?是你弟弟出事了嗎?”
蘇錦域搖頭,“沒事,他醒了,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想請你過去看看。”
江文淵應道:“我正想著等會再去你家的,但又怕太晚打攪了你家。”
於是,兩人上了江文淵的馬車。
江文淵告訴蘇錦源,“我那麼晚才回來,就是去查找了一下太醫院的書庫,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蘇錦域哪裏猜得到,“發現什麼?”
“你弟弟身上中的也許不是消失已久的金角鼎,而是另一種像金角鼎的毒,也有個金字,叫金橋。”
“金橋?”
江文淵點點頭,“嗯,這金橋毒是一個叫金橋的人研究的毒藥,不過這毒藥毒性不致命,不像金角鼎這麼的棘手,兩者都會讓血液轉變金色,隻是,金橋毒隻在虎口,並不會讓其他地方形成金色血液,也不會讓手腳的脈搏變成黑色。”
他說,當年製作金橋毒的人,正是效仿金角鼎,可惜做不出金角鼎的毒性。
“我之前檢查也隻檢查了他的虎口,並不知道,還要從脈搏腕上的青筋多觀察。當然了,也怪我才疏學淺,是今日在書庫找了資料後,才發現的。”
蘇錦域點點頭,“不管怎麼樣,不是金角鼎就好。”
蘇錦域雖然沒見過金角鼎,卻也聽說過他的可怕之處。
江文淵還問,“我查到資料之後,便想著你弟弟今晚大概是能醒來的,天色不早,我還思考著是今晚去找你們,還是明日再去看看,總之,他的性命是沒大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