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花了數周的時間研讀古代書籍和期刊,揭開了這座宅邸的險惡曆史以及困擾雷文斯伍德的邪惡力量。每一個啟示都像一塊拚圖,慢慢地形成了一幅困擾小鎮的詛咒的噩夢圖景。
她得到了當地曆史學家塞繆爾·惠特克的幫助,他對與這座宅邸有關的神秘事件有著深入的了解。塞繆爾看到了這個邪惡實體給雷文斯伍德造成的損失,並決心幫助伊芙琳消滅它。
一天晚上,在宅邸光線昏暗的書房裏,伊芙琳和塞繆爾圍坐在一張擺滿卷軸和古代手稿的桌子旁。當他們深入研究時,搖曳的燭光在他們的臉上投下詭異的陰影。
塞繆爾指著一本破舊的皮革封麵書中的一段特別的段落。“這個,”他壓低聲音說道,“描述了納撒尼爾·布萊克伍德所進行的儀式。這是一個禁忌咒語,旨在打開通往精神世界的大門。但它非但沒有獲得啟蒙,反而釋放了一個邪惡的實體。”
伊芙琳的眼睛掃視著文字。“有沒有提到如何驅逐這個實體?我們需要一種方法來撤銷布萊克伍德開始的事情。”
塞繆爾鄭重地點點頭。“儀式的逆轉需要一個複雜的過程。我們必須收集某些稀有材料,並在宅邸內進行反儀式。但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格雷博士。”
伊芙琳的目光與他相遇。“我們正在談論什麼樣的成本?”
“儀式要求用生命來交換束縛實體,”塞繆爾解釋道。“必須有人願意做出最終的犧牲。”
任務的艱巨性讓伊芙琳的心沉了下去。他們麵臨著選擇一個願意獻出生命來驅逐邪惡力量的可怕前景。這是一個對她影響很大的決定。
隨著他們的研究繼續進行,宅邸中的惡勢力似乎變得更加躁動。陰影在牆壁上翻騰,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低語聲。就好像該實體能夠感知他們的意圖並試圖阻止他們的努力。
一天晚上,當伊芙琳和塞繆爾深入研究儀式的複雜性時,房間裏突然彌漫著一股寒意。燭火猛烈地搖曳,在牆壁上投射出奇形怪狀、舞動的影子。書房裏回蕩著低沉的喉音。
伊芙琳的心跳加速,她感覺到一股惡毒的氣息正在逼近。塞繆爾臉色一白,低聲道:“到了。”
這個實體以怪誕的形狀和扭曲的人物的噩夢般的方式展現了自己。陰影凝聚成扭曲的怪物,不斷蠕動。房間裏充滿了超凡脫俗的嚎叫聲,伊芙琳和塞繆爾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重量壓在他們身上。
麵對這怪誕的攻擊,伊芙琳和塞繆爾伸手去拿他們準備好的護身符。房間裏被柔和而詭異的光芒照亮,護身符擊退了邪惡的力量,將其推了回來。
但該實體的憤怒是無情的。它用幽靈般的卷須猛烈攻擊,撞翻了家具,打碎了玻璃。當一根陰影般的卷須擦過他的手臂時,塞繆爾大叫起來,留下了一個怪異而灼熱的痕跡。
伊芙琳知道他們必須迅速采取行動。她顫抖著雙手,抓起那本古書,開始念起護身咒語。塞繆爾也加入了進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卻很堅定。他們一起念誦咒語,形成對抗邪惡實體的屏障。
當他們吟唱時,房間似乎在顫抖,實體的嚎叫聲變得更大、更絕望。伊芙琳感到胸口一陣灼痛,仿佛有什麼東西正試圖侵入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