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覺得自己取得特別好,甚至周圍有好多同學認可他的取名“才華”。
原本好動且沒心沒肺的唐恩,性情明顯收斂了很多,時不時透著一股冷淡的矜貴。
“唐恩,吃糖。”
“rose,老朱又要分開我們,嗚嗚嗚......你可千萬別同意啊,你知道的,我的成績.......”
隻是安澈瑰簡單的四個字外加一顆檸檬味的水果糖就能讓他立馬破功。
喬柏很久沒見到許崇和明維了。
初二下期,他倆就找“為了中考,周五留校自學”這樣拙劣的借口,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喬柏的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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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上期的一個平常周五,喬柏背著書包,在鎮車站的買票窗口排著隊。
“喬柏,這次打許崇的那夥人,拿了鋼管和鐵鍬,許崇生命危險係數較高。”
許久沒播報許崇狀態的0315帶著擔憂情緒開口。
這也算是它任務者身邊的人,時不時它會自覺檢測一下。
聽著0315的播報喬柏不自覺皺起了眉頭:“死得了?”
“數據預測,存在較高死亡風險。”0315如實回答。
這次死亡風險值超過80%它才播報的,以往這個值可沒超過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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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寒風刺骨。
許崇就這樣仰麵躺在碎石上,他的身體已經感知不到疼痛,喉嚨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遠處能聽到偶爾的摩的轟鳴聲。
他就這樣滿眼麻木的看著夜空,天這麼黑,明天會下雨吧?
他會死吧?
會有人發現他嗎?
他不受控的想著。
熱流在他的臉上,頭上迸發著,直鑽他口鼻,而後順著麵頰淌漾進他的耳朵,脖頸。
他已經無力反抗了,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此刻,他的耳裏隻有嗡嗡鳴叫,聽不清頭頂這四人在說笑些什麼。
四個麵部和身上微有掛彩的人圍在他的頭頂,一邊吱著尿,一邊戲謔著。
“草!老子還以為是個啥玩意兒,搞半天就一沒人要的野種!”其中一人說完,伴隨著一口夾雜著煙味的黃痰砸向了地下無力反抗的人,“給我弄死他!”
“明維那龜孫子這麼久才說!”
“東哥,先打爽!”
“哈哈哈哈.....看這死狗樣!”
“按說好的來!”..............
四人有說有笑的圍著他,像踢死狗一樣踢著他。
他沒有了求救的希望。
他軟趴趴的軀體,任憑他們踐踏。
他已沒有任何知覺,就這樣,死了——也挺好。
至少以後再也不痛了。
許崇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用盡全力反抗,還是逃不掉。
逃不掉每周五都會被群毆的命運。
隻是這一次格外嚴重。
還好明維這次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