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赫連允沉逐漸瘋魔,隨著劇烈的動作起伏,白淨的小臉愈發的通紅,如同充血了一般。
而定製的白色沙發處,祁蔓懷裏抱著如同一包如同五六歲小孩子般大小的薯片,樂不思蜀的啃著。
看著癲狂的赫連允沉,祁蔓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抓到一隻見色起意的畜生呢。
嘖嘖嘖!
可真真辣眼睛,豆芽菜咧!
祁蔓正看得起勁時,一隻寬厚的大掌忽然蒙蔽住她的雙眼,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祁蔓小嘴一撇,伸出手來欲想將眼睛上的手挪開,奈何那隻手紋絲不動,語氣幽怨:
“看得正起勁呢!”
耳邊傳來謝雲殊低沉磁性且夾雜著一絲溫怒的聲音:
“有什麼好看的?”
謝雲殊目光落在赫連允沉身上,麵色陰沉,手一抬。
下一秒。
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房間。
正在房間寫作業的赫連晨急匆匆跑了過來,小胖臉通紅不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蔓蔓姐!”
抬眼望去,卻見祁蔓和謝雲殊正完好無損的站在邊上,一旁還支著一架相機,床上蜷縮著一個人影,還沒來得及看清,眼睛就被捂住,耳邊傳來祁蔓軟糯的聲音:
“非禮勿視!”
隨著胳膊被扯動,赫連晨被帶了出去。
砰——
隨著關門聲。
赫連晨站在門口風中淩亂。
什麼情況?
祁蔓撅著小嘴,不滿的瞪了一眼謝雲殊。
“我都還沒看夠呢,老公,你下手可真狠!”
謝雲殊頗為無奈的捏了捏祁蔓那q彈軟嫩的小臉,寵溺道:
“不過像豆芽菜的東西,虧你看得津津有味,這人對你圖謀不軌,自然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唔——
赫連允沉蜷縮在床上,額頭上冒著細細冷汗,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直至現在,也不敢相信。
他那引以為傲,傳宗接代的東西,竟會折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錐心刺骨的痛意刺激著痛覺神經,痛的赫連允沉幾乎要暈厥過去。
崩潰的事接踵而至。
隻見一抹黑色,映入眼簾,抬頭望去,是身穿黑白相間小洋裙,打扮的精致如同洋娃娃一般的祁蔓,正一臉呆萌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赫連允沉懵了,沾滿血的手顫抖著指著祁蔓,語氣錯愕:
“你…”
祁蔓勾著唇歪了歪頭,語氣人畜無害:
“我怎麼啦?”
赫連允沉強忍著痛意,咽了口唾沫,艱難的開口說道:
“你在這站著,那床上的人是?”
說著錯愕的轉過頭去,確定一個精致如同真人一般的洋娃娃躺在床上,某處還滲著鮮血,如木頭般堅硬的肌膚。
這一場視覺衝擊,如同一道驚雷一般,猛的劈下,將赫連允沉劈的外焦裏嫩,怒意湧上心頭,滿腔的怒火積壓,喉嚨處湧上一股子腥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