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喻慕騰叫來了保鏢,指著喻桉開口:“把他跟行李扔出去,打到他今天服氣為止。”
四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將喻桉弄了出去。
喻桉手裏還死死地攥著他的行李。
“騰哥,不要打小桉,他隻是個孩子。”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這個家誰說的算。”
代寧在喻慕騰旁邊笑的唇角都揚起來。
行李被扔到一旁,箱子被摔開。
裏麵的東西散落開來。
喻桉瞧見那件白色的毛絨外套掉出來。
沾染了地上的灰塵。
他蹲下來撿起來,拍了拍上麵的灰,又裝進去。
一個保鏢將腳踩在他的手指上,扯出來那件衣服。
踩了兩腳。
喻桉一隻手鉗製住他的腿,狠狠一捏。
男人頃刻間痛的呲牙咧嘴。
他麵無表情地抽出來自己的手。
狠狠一拳落在他臉上。
男人被打懵了,踉蹌幾步,捂住自己的臉。
喻桉撿起來那件衣服,拍了拍,又裝回去。
他眼底染上幾分紅意。
為什麼?
為什麼?
他隻是想離開這個家?
也不行嗎?
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拉回來?
為什麼就非得招惹他?
喻桉突然間就笑了。
那笑容裏滲出些冷意。
他一拳撂倒麵前的男人。
那男人剛剛是用左腳踩的那件衣服,喻桉踩在他左腳上。
看著男人的臉都痛的扭曲起來。
後麵的男人直接從後麵勒住喻桉的脖子。
喻桉被按倒在地上。
拳頭落在他身上。
喻慕騰的聲音響起來:“你隻要跟你媽服個軟,這事就算了。”
“做夢。”
喻慕騰給那些人使了個眼色,拉著代寧回屋去了。
屋子裏暖和極了,喻慕騰跟代寧依偎著看電視劇,旁邊坐著喻瑾雲,好不和諧。
喻桉揪起來前麵男人的衣服領子,狠狠用膝蓋頂上他的肚子。
他又挨了一拳。
喻桉都已經麻木了。
他回頭,一拳將後麵的男人撂倒。
他抓住兩個男人的衣服領子撞在一起。
他劇烈地喘息著。
手上脖子上臉上不多了幾道傷痕。
嘴角還帶著血跡。
喻桉被男人按倒在地上,他又站起來反擊。
他撞開其他男人,揪起來那個踩衣服的男人就摔在地上。
他一拳又一拳落在他身上。
其餘幾個男人覺得喻桉可能是瘋了。
有些忌憚,不敢上前。
其中一個去裏麵叫喻慕騰去了。
喻桉一把把那人摔在地上。
“你再踩。”
男人疼的呲牙咧嘴:“不踩了,不踩了。”
喻慕騰從裏麵出來了,他問喻桉:“服軟嗎?”
“做夢。”
“行,你硬氣。”喻慕騰氣的胸腔劇烈起伏,指著他開口:“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喻家。”
“求之不得。”
喻桉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撿起來,拖著行李走了。
屬於喻家的東西,他一樣都沒帶走。
他帶走的隻有他原來那個屋子裏的東西。
他拖著箱子和包。
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外麵很冷。
喻桉發覺。
他好像從來都沒有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