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前線傳回來的消息,所有進入暴風雪的編隊都在暴風雪中迷失了方向,雖然他們都能成功穿越風雪,但是在暴風雪中他們處於失聯狀態,無法確定他們的行動路線。”秘黨元老範德比爾特先生說,“人在暴風雪中很容易迷失方向,這樣大規模的暴風雪,即使受過專業訓練的混血種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消息?”貝奧武夫發問。
“他們說在風雪中聽到了一些聲音,像是狗叫聲,還有些什麼別的聲音,可能是引擎。”
“那是他們接近了尼伯龍根的界麵。”副校長說,“但是尼伯龍根可不是沒上鎖的豬圈,他們要想進去需要烙印。”
“烙印該怎麼得到?”圖靈先生勤學好問。
“隻有控製尼伯龍根的人才能給你留下烙印,烙印是出入的許可,我想不管現在在裏麵控製尼伯龍根的是末日派還是某個龍王,應該都不會想讓你進去。”副校長懶洋洋地說,“有這功夫往裏麵派人還不如想想怎麼賄賂龍王,說不定他高興了就放你進去陪他玩玩......我覺得泳裝派對就不錯,我想以姑娘們的血統應該可以暫時抵擋住那裏的嚴寒。”
“不要說多餘的話,弗拉梅爾導師。”貝奧武夫冷冷地說,“打開尼伯龍根我們自有辦法。”
在EVA投影出的畫麵中,幾名執行隊員正在把一個用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從房間裏抱出來,看那姿勢似乎是在抱著一個嬰兒。
“鑰匙?”副校長立刻就明白了。
“他的言靈在秘黨裏獨一無二,是我們最大的底牌之一。”貝奧武夫說,“有他在,我們就可以打開尼伯龍根的門。”
投影的畫麵中,鑰匙被抱到暴風雪的最邊緣,對著那永不停息的暴風雪站起了身,黃金瞳明亮耀眼!
肆虐的風雪似乎有一刹那的靜止,一股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氣旋從風雪中分離出來,像章魚的觸手一樣伸向那站在執行隊員手裏的小家夥。
一滴鮮血滴落在氣旋中,氣旋像是被驚動一般暴起,那滴鮮血隨著驟然刮起的狂風被卷入風雪之中。
執行人員立刻用止血布包住了鑰匙的手指,把鑰匙整個裹回棉被裏麵。
從現場到英靈殿,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那片暴風雪,等待著它出現什麼變化。
一分鍾過去了,暴風雪沒有變化。
五分鍾、十分鍾,暴風雪沒有絲毫減弱的痕跡,沒有任何一扇門被打開。
“難道我們猜錯了?”貝奧武夫站起身,眼前的一切和他想的不一樣。
秘黨的元老們麵麵相覷,雖然他們都沒有看到過尼伯龍根開啟的樣子,但是想來絕不會是像眼前一樣。
“難道是情報有誤?”漢高問,“那隻是一個因為某種原因形成的暴風雪而已。”
“可是你看到了,它明明對鑰匙的到來產生了反應,還取走了鑰匙的血。”圖靈先生提出不同的意見,“那裏顯然有一扇門無疑,但是鑰匙卻打不開......這不應該啊。”
鑰匙的言靈可以打開世界上所有的門,之前甚至打開過龍王諾頓的青銅城,那可是初代種級別的尼伯龍根!
“很簡單,他的血統被拒絕了。”懶洋洋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似乎在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這不可能!”貝奧武夫斷然否定,“鑰匙的血統純度近乎獨一無二,他甚至可以打開龍王諾頓的尼伯龍根。”
“這是唯一的解釋。”副校長幽幽地說,“他的血統純度足夠打開諾頓的青銅城,但還不足以打開這座尼伯龍根。”
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在場的元老一定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的他們都沉默了,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副校長,他是有著弗拉梅爾之名的男人。
“那裏麵......究竟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