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琛的世界本來是一灘平靜的死水,自己的每一步都要精心策劃的走,可把遲不晚拉進自己的世界就像一顆砸在水麵上的石子泛起層層波瀾。
這件事對於步步為營的江遇琛來說太荒唐,像是一個錯誤也許日後的某一天會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不知不覺江遇琛又把車停到了郊外別墅的下邊,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向自持冷靜的江遇琛也昏了頭腦,江遇琛不耐煩地點燃一根煙,在黑暗中亮起一點紅光,以前青雨十分討厭煙味,自己就戒掉了,每次自己抽煙都要搶過來給自己掐掉
“江遇琛,你抽煙多了比我早死個幾年,我就去找別人。”
每每這時候江遇琛都會故意和青雨拌嘴
“我要長命百歲走到你後邊,不然我死了看到你找別的老頭會氣的把那個老頭帶走。”
明知不可為可還是想去做,可能是在她身上可以彌補自己與青雨的遺憾。
江遇琛進到別墅裏邊,許是遲不晚已經睡著了,輕手輕腳上樓,一眼就看到躺在一旁搖椅上的遲不晚,額頭濕漉漉的頭發黏膩在她的臉上,眉頭微皺,像是被秋雨打懨的海棠花。
江遇琛將遲不晚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橫抱起遲不晚放在了床上,但遲不晚身上燙人的厲害。
遲不晚燒得迷迷糊糊地,溫溫順順的像江遇琛養過的一隻小貓。
江遇琛手忙腳亂的用涼水一遍一遍擦拭著遲不晚,折騰到晚上一點,江遇琛坐在一旁看得燒得哼哼唧唧的遲不晚,蒼白的嘴唇卻讓江遇琛渴的厲害,忍不住上去吻住了遲不晚,遲不晚在睡夢中感覺涼涼的本能的抓住這一絲涼意。
江遇琛恢複了一點理智讓自己抽身出來衝好藥一勺一勺喂給遲不晚,喂完最後一勺側身躺在遲不晚旁邊長舒了一口氣,江遇琛從小到大都沒伺候過別人,遲不晚還是第一個。
第二天遲不晚醒來的時候嗓子已經說不話了,打開微信和徐天澤發了一個消息
“老師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想請一天假。”
“好”徐天澤和遲不晚的性格很相似都冷情冷性的,學校導員不夠,破例讓徐天澤帶了一個班。
“醒了,吃完早飯我送你去醫院打點滴。”
遲不晚嗓子說不出話,隻能用指尖快速的在手機上敲下幾個字
“謝謝你江先生。”
江遇琛也不再要求遲不晚叫自己阿琛,遲不晚是個固執的人,自己也不想為難一個小姑娘。
江遇琛帶著遲不晚來到了醫院,江遇琛感覺自己像領養了一隻小貓,看著縮在外套裏睡覺的遲不晚。
“這位小姑娘得的是咽炎,換季的的時候最容易犯,今天先來點滴吧,完了再開幾副中藥調理一下。”光頭醫生把自己的眼鏡往上推了推,
VIP病房,遲不晚看了一圈,除了床和醫院有點關係,其他的都是按照五星級酒店的配置來的。
一個VIP病房配有兩個年輕的女護士,其中一個好像是個實習生有點緊張的站到年紀稍大一點的後邊。
“遲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就按旁邊的指示鈴,我兩會第一時間趕到。”
“好的,謝謝。”遲不晚被自己枯樹一樣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晚些時候過來。”江遇琛被一個電話催走。
遲不晚正在網上學習課程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美麗的姑娘你為何到這裏來。”
一個人拿著大大的一束花擋著自己的臉,
“哦我知道了是該死的緣分。”
遲不晚被逗笑了,遲不晚笑起來很好看,一個大大的梨渦綻放在右臉頰。
“我還以為你是個麵癱呢,原來笑起來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