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他求。
李綰多了解他啊,怎會感覺不到他心思的變化。心裏美美噠。愛上就好,就怕愛不上呢。愛上了,再給喝藥水才有意思呢。
可惜,一個多月過去了,木木再也不說給藥水了。
“木木,何時再給我記憶藥水啊?宇文浩要瘋了,我得在他作死前讓他恢複記憶。”
木木翻白眼,“你怎麼舔臉要的?你說你,這一個多月都做了啥?買了倆店鋪,日進鬥金,又不用自己管。省心省力,每日閑的,隻知道睡男人。一點貢獻沒有,天神怎麼會給你賞賜?!”
這樣的色坯托生,居然是神仙,說出去都沒人信。
李綰聽出關鍵了,猛地坐起,對著空氣,“什麼意思?藥水是天神派發的是嗎?”
見木木不吱聲,她知道猜對了。“那你知道,什麼情況下,天神才會給獎勵嗎?”
上一輩子,她做了不少好事。做好事給獎勵,這個標準好拿捏。可這一世,她是渣神,究竟做什麼才能讓天神滿意,她還沒品出來。
這期間,她也不是沒路見不平,管過幾次不平事。可木木一點反應沒有。甚至表揚也沒。說明這個方向不對。
木木想了想,歎息,“我也不太知道哎。總之,官府可以管的,你去管作用就不大。大概可能就是官府管不了,或者是管的天神不滿意的,你去做,天神就樂見了吧。就比如上一次幫夏草那件事。你品,你細品...”
“滾吧!說了等於沒說!”
...
最近,安定侯闔府上下都發現紈絝小侯爺有變化了。
尤其是袁執的親娘靜倫長公主。不相信身邊嬤嬤給的消息,還特意把袁執的夫子叫到身邊來,“徐老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執兒最近真的開始用功讀書了?”
徐老先可是出身世家的大儒。要不是看在皇室的麵子上,一般勳貴想請都請不來呢。可就是這樣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卻沒能把頑皮不學無術的袁執教好。
那功課,簡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老先生每每跟公主駙馬稟報的時候,都是長籲短歎,謙虛的說,是自己才疏學淺,耽誤了小侯爺什麼的。
隻有靜倫長公主知道,人家這位大儒啊,是實在受不了她兒子了。馬上就要撂挑子了。
誰想,就在她絕望之際,忽然聽說兒子上進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望月國的規定,駙馬尚了公主後,不能領緊要官職。所以,駙馬爺除了有個世襲的侯爺爵位,就隻領了一份監察禦史的差事。
監察的正是天譽城的大小官員。雖然官職不高,但架不住人家是皇親國戚,且因為職務特殊關乎政績考核。很是招來一幫官員的阿諛奉承,每日裏隻是喝酒應酬,尋歡作樂。
對兒子疏於管教,甚至對公主發妻的話不以為意,“唉,要我說你就是瞎操心。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以後又不求取功名,讀那麼多書幹嘛?”
這麼不負責的話,真是把公主氣個半死。但怪誰呢,誰叫當初是自己主動看上這個武將之子的英氣豪傑呢。哪知道,嫁了後才知道這人是這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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