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他要第二副畫,她當然願意給他,因為第二副畫就是為他而畫。而他手裏拿的這張,絕對不能給他,因為那張畫,隻能給真愛她的那個人,按現在的感覺來說,瀟逸的確是不錯人選。

人俊,又才華橫溢。長得跟仙一樣,凡事和他在一起地方,都刹那變成了九重宮闕。讓人有一種更上一層樓的境界。

張純兒爽口道:“你不要,我本來也會給你,你先等著,我馬上給你畫哈。”

張純兒立即拿起毛筆,拈了拈墨,對著身旁的龍炫嘿嘿笑了一下,便眼眸專注畫起來。

龍炫平靜的眼眸直盯著畫畫的張純兒,在他眼裏,張純兒並沒有太多的光華包圍,反而有一股樸真的親切感。窈窕的身姿,和披婆的發絲垂腰,遠山的黛目,不笑也有能露甜露美,整個人生氣勃勃,小巧瓏瓏。仿佛握在心間的蜜糖,讓他情不自禁的淪陷。

等到張純兒畫完,才把一副深凝的龍炫喚回神,龍炫感覺從夢中初醒,掩蓋了眼中那抹動蕩,拿起那副畫看起來,看了半響,龍炫周身罩著一股壓迫的寒氣,明豔的俊臉已冰凍三尺。張純兒也不管他的看法,直接要他把第一張畫給她,龍炫突然抓起她的手腕質問道:“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第二副畫?”

張純兒歪著頭,一副小心翼翼探問道:“你能看懂這幅畫?”不可能,能看懂第二副畫,就能看懂第一副。從龍炫的反應看來,他好像真能看懂。若是如此,想必瀟逸也懂。這真是讓張純兒意料不到,原來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有那麼高賞識水平。

龍炫冷峻的臉上有一絲輕狂和不屑,輕哼道:“不得不說董月宸,你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竟然敢公然挑釁朕。”說到這,寒眸已如針凝視她問道:“宸妃,你是否能澄清一下,為什麼第二副畫上的小男孩,和朕長得那麼像嗎?”

沒錯,張純兒畫的第二副畫,正是龍炫小時候的縮小版。而第二副畫中的小男孩,也和第一副是一樣的,在草叢中發現一朵玫瑰花,隻是,他並沒有像第一副圖的小男孩一樣去攀爬,而是當花每長一層,他就會在花的根處割斷一截花筋。在他看來攀爬的小男孩是最愚蠢的,而選擇用電鋸去割斷,才能更接近花的盡頭。隻是,以此反複,小男孩最終累死途中。而花也徹底枯死,消失在雲層。

讓龍炫惱火的是和他長得很像的小男孩死在圖中的那副死樣子,好像象征著大人的他還活著,小人的他已死了。

張純兒朗聲道:“因為他就是皇上啊。”

龍炫震怒道:“董月宸,你竟敢詛咒朕。”

張純兒否決道:“皇上,你怎麼會這樣想臣妾呢?就算給臣妾十個膽子,也不敢做這麼缺德的品行出來呀。”

龍炫咬牙道:“那為什麼,第二副畫中的小男孩,和朕那麼像。並且你還把他畫死了。”

張純兒解釋道:“皇上,畫隻是一種喻示,您不必當真。”

龍炫帶著威脅的寒眸,振聲道:“馬上小男孩畫活過來,朕,才可原諒你。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