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深宮(1 / 1)

珠兒這才明白過來,隻是搞不懂,她家娘娘昨夜忙了一宿,就是為了畫當日歡慶宮那圖紙,但那圖紙有兩樣,一張是小男孩攀藤,一張卻是長得像皇上小時候的男孩割藤。

她把那些畫紙發出去後,卻得到大反響,特別是那張和皇帝長得特像的小男孩割藤那張。經她娘娘一宿,這兩畫紙各畫了一百張,現在全部給賣出去了。這不,她才拿出一大袋鼓鼓的銀袋給張純兒看道:“娘娘,奴婢,已按您的吩咐把那畫紙全部賣出去了。特別是和皇上長得很像的那張圖紙,賣得價錢更是高。現在皇宮到處紛紛揚揚那畫紙。娘娘,您真厲害,就憑那兩樣畫紙,就賺了這麼多銀子。”

張純兒一瞧那大袋銀子,興奮的拿在手裏,嘿嘿笑著。然後再對珠兒問道:“你的意思,那畫紙在宮中出名了是麼?那好,你現在放話出去,那兩張圖紙還並不是原版,真正的原版畫上是有文字簡介的,想要知道那兩幅畫真正寓意,就來本宮這買,隻要肯出兩千倆銀子,就可買到。”

“兩千倆銀子。”珠兒一臉吃驚呢喃,趕緊述道:“娘娘,您瘋了,這宮中除了嬪妃外,大部分就是一些拿血汗工錢的奴才奴婢,她他們哪有兩千倆,別說她們,就算是公公或者總管,都恐怕要考慮再三才決定買。”

張純兒提醒道:“這次,發話地點就讓那群後宮的女人知道吧,本宮相信,她們肯定有銀子。況且,畫上還是皇上,肯定能讓她們瘋狂。”

珠兒一想到她們家娘娘靠這兩張畫就賺那麼多錢,心裏說不喜是假的,立馬照張純兒吩咐把原版畫的消息傳到後宮每房。

直到龍炫從朝堂上下朝回來的路上,無意有意都能瞥到某些宮奴手中那著畫紙,他心下一疑,就命全公公把那些宮奴手中的畫全部搜來,等他拿起那些畫一看,臉色雯時五顏六色,暴怒將那兩張畫紙一扔,胸膛大烈起伏,似乎氣得不輕,寒眸振怒道:“將宮中凡事拿有這兩張畫紙的宮奴,一律處斬。”

全公公心中一緊,抬頭瞧了一眼龍炫,這才背脊一寒,跟這主子那麼久,多少也了解他的脾性。隻有在關鍵和正當時刻,才能看到他暴戾的模樣。平常,就算這位主子再不耐煩,大部分不說話,隻是一個眼眸就能殺死人,就算上次在溫涼院他被宸妃晾旁邊,也沒大怒過。如今看來,宸妃真的惹到皇上了。

他不敢多言,立馬命侍衛去捉拿凡事拿有畫紙的宮奴而去。巍峨的宮中登時一片冤呼,血光刹那刺目整個皇宮,一幅幅畫被焚燒在火中,煙過之處,盡是噤若寒蟬的顫聲。

然而還不知事的張純兒,此時拿著兩張畫悠閑的坐在鳳椅上,隻等買畫人上門。

兩張畫不再是原先的模樣,畫紙空白處有一行鳳飛筆舞的字,著眼看去,那字如蝴蝶翩翩而飛,好看極了,那些字如同注解或者說故事。

若是博識不深的人,自然不懂畫的意味,可加上那行字注解,張純兒她想沒有人不愛。因為這兩張畫的寓意講述的就是千年來爭論不休,傳承極遠的愛情,關於愛情到底是什麼的問題。

她昨日就說過要反龍炫一軍,居然他用權威奪了她送給瀟太傅的畫,她就能讓那畫並不成為唯一。物以稀為貴,隻要讓那畫的兄弟姐妹出現,相信龍炫心裏特不是滋味,感覺本以為最珍貴的東西,突然不珍貴了。

不過,她沒想到,靠那兩張畫,就能賣到那麼多錢,向來視金錢為知己的她,怎麼會放過發筆橫財機會。

隻是她等了許久,溫室宮也沒一個人踏近,不禁凝眉,難道那群女人不敢來,還是說出事了。果然,張純兒的直覺一向很準。這時,珠兒全身冷汗急匆的從外頭趕回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張純兒從鳳椅上一起,一臉疑惑的看著驚慌的珠兒,皺眉道:“珠兒,怎麼呢?”

珠兒好不容易平順氣,焦急道:“娘娘,皇上他把凡事買您畫的宮奴全部處斬了,現在全宮彌漫一片蕭殺之氣,而且,皇上還下令把您畫的兩百幅畫全燒了。”

張純兒眼眸睜大,神情凝固,一副不敢相信的緊緊盯著珠兒,半響,她才發出一陣輕笑:“嗬嗬,珠兒,今天又不是愚人節,你別編了。”

珠兒神情鄭重,認真道:“娘娘,珠兒何時騙過您?”

張純兒全身一滯,眼眸困惑不已,盯著珠兒探問道:“你的意思,全宮有兩百條人命,因為本宮的畫,而死於無辜。”

珠兒垂下眸點頭:“是的,娘娘。”張純兒身形一滯,眼眸的傷憂像磨一樣凝聚。她失神的跌坐在鳳椅上,拿起還有兩樣所謂原版的畫。

腦袋一片混沌,似乎有一種現實撞夢幻的恍然。就算她剛穿越來做了高貴的妃子也沒讓她那麼震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