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看著在地上疼得打滾的賈青,他知道他輸了。
他雙眼無神臉色蒼白的看著傅寒川叫了一聲:“二哥。”
傅寒川不買賬。
後悔晚矣!
這時,樓上的沈清池看著眼前的江景說了一句謝謝。
這讓江景覺得受寵若驚,他說了一句:“夫人,你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受不起呀,夫人!這還好是沒讓傅總聽見,否則他也得打包去歐洲了!!!
沈清池活動了一下筋骨,看著桌子上的發簪,她剛剛醒了以後想要出去,結果不出所料。
門,鎖了!
她在屋裏轉了一圈,在梳妝台看見有女人用的東西,當然發簪也是在那裏,她拿上來順手把長發挽了起來。
沈清池麵若寒冰,眸若星河,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目光犀利,眉如遠山,深邃的眼底充滿了平靜。
“綁架我的人控製了嗎?”
江景點了點頭,“傅總已經在下麵了,夫人你要下去嗎?”
“走吧,帶我去看看。”
她要親自弄死那個狗東西,居然在她睡著了摸了她一把!!!
“是。”
沈清池走出房門,來到一樓。
傅寒川看見沈清池猶如神明一樣的一步一步走下樓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她。
“你怎麼下來了?身體沒事吧?”
沈清池看著傅寒川她不想理,要不是因為他,她怎麼會被那個惡心的男人綁架,還被摸了一把。
可是轉念一想,他又救了她,不理好像也不太好。
所以她說:“沒事。”
傅寒川看著她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沒良心的,他救了她三次,她不感激也就算了,還怪起他來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自己的媳婦得自己寵著。
沈清池可沒注意傅寒川的笑意,她現在隻想廢了那個揩油的男人!!!
於是她走向地上的賈青。不等她開口。
此時的江景從廚房出來,他很懂事的手裏還提了一桶加了冰的冰水,他來到今天麻煩你江爺我讓你洗個涼水澡吧。
“夫人,還請你移個步,不要讓水濺到你的身上了。”
說完江景把那一桶冰水往賈青倒去。
隨著冰水傾盆而下,地上的賈青被冷醒了,冷得直哆嗦。
可惜他記吃不記挨,醒了之後嘴也沒停。
他憤怒的看著江景,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傅寒川,終究沒開口。
他是這樣想的,沈清池可不這樣想。隻見她一步步的走向賈青。
眼神冰冷,她一襲素白長衫,淨的有些紮眼,細察她這冷豔無暇的臉,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殺氣。
走到賈青麵前,她不緊不慢地拔下頭上的發簪,拿在手裏轉了一圈,剛才還完好無損的發簪,現在竟然成了兩截。
她拿出藏在裏麵的利器,這也是剛才把玩的時候發現的。
她毫不猶豫的向賈青刺去,眼神裏充滿憤怒和不滿。
“讓你迷暈我,讓你摸我,狗男人。”
聽到這句話,傅寒川抬起眸子,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皺,瞳孔不經意地微微一縮,眸底有道淩厲的光芒閃過。
霍州和傅寒川看到她手上的東西時,眼神裏似乎有東西劃過,沈清池沒注意。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東西對他們來講是何意義。
那是江籬成年時,傅寒川送給她的。
待你初長成,我與車來盤你發,你帶嫁妝遷我家。
可惜江家有女初長成,然而世事難料。
男人眼神眯起,一把將沈清池撈起來,“他摸你了?”
說完他又把沈清池轉了一圈。
沈清池睜大雙眼,打斷傅寒川,“你幹什麼呀,臭流氓!”
沈清池想說他們沒有那麼熟,不知道話到嘴邊就成了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