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知道什麼啊?隻想著怎麼樣才能解脫,就把短褲脫下來了,這時我繼父走到客廳裏……”
“啊!”汪洋本能地叫了一聲,他感到他即將聽到一個慘絕人寰的悲劇。
“我雖然小,但也懂一些事,當那個男人……”說到這裏,項楠突然頓了一下,眼睛射出仇恨的光,“起初我反抗,有用嗎?而且我當時也沒力氣了……後來感覺這樣似乎能讓我難受的感覺緩解不少,也因為我小,就什麼也不管了,直到我媽回來看到了,我盯著她居然半點感覺都沒有,隻瞪著眼看她……一邊還坐在那男人身上瘋了似地扭動……”說到這裏,項楠的聲音變得很低,身體搖搖晃晃地顫抖著。
“別說了!!”汪洋厲聲打斷她,“我對這種故事不感興趣!!”
項楠忽然靠在她肩上,汪洋聞到一陣清香撲麵而來,順勢伸出手去想要抱住她,但手一圍在她肩膀上,項楠竟直接倒在他懷裏。
對這突如其來的溫香暖玉,汪洋不知所措,這絕對是他的第一次!他的小兄弟迅速抬頭,劍拔弩張。如果項楠再往下臥,恐怕就要用臉跟它隔著褲子親密接觸了!於是汪洋急忙伸出另一隻手將項楠固定在懷裏,以免被她發現了以後又是一頓挖苦。對於項楠的故事,汪洋隻覺得更加可憐她,甚至徹底推翻了自己對項楠一貫的看法,如果項楠決定跟她男朋友分手,他一定讓項楠恢複自己本來的——也就是現在的樣子,絕不讓她再孤單!
項楠深吸了口氣,聲音微弱得像隻剛出生的小貓:“我媽離婚之後嫁給了他……人人都說他壞,偏我媽認為他好……所以他們說我是壞姑娘,將我送到姥姥家住……姥姥去世後,就我一個人住在那,我特別害怕……慢慢地,我想找個人來依靠,找個可信賴的人……每次都是錯……為什麼?”
“我我我……我一直都認為你是好姑娘的!”這句話絕對發自內心,說完之後緊張地喘著氣。他並不覺得項楠有什麼肮髒的,於是,很快又從心裏的感覺轉到了身體的感官刺激。汪洋感覺到項楠的衣料很薄,觸手處柔軟無比,她散發著香氣的肌膚暖融融地穿透衣服,到達他的指尖和全身,抓著她手臂的另一隻手,也感覺她赤裸的手臂微涼滑膩,要一個處男在此情此景下如何不心猿意馬?他手心沁出一層汗,幾乎將項楠薄薄的衣料打透。
“謝謝……”項楠微弱地喘息著,氣若遊絲。
“喂!你別在這睡!會感冒滴!”汪洋見她的身體逐漸下沉,眼看就要枕到自己的小兄弟了,不禁大急。
“我知道……今天你在隔壁什麼都聽見了,對不對?……我真的是好女孩嗎?”項楠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是暖洋洋的耳語,身體死死靠住汪洋。
汪洋已再也按捺不住,皎潔的月光讓人變得衝動,既然對方都已這麼主動,他一個男生又怕什麼?於是他大著膽子將右手滑過她肩膀,滑到腰間,順著她的曲線一路向下,直到裙子邊緣,猶豫了一下,一把按上她光滑圓潤的大腿——自己覬覦了很久的地方。接著手一動不敢動,他還是有點害怕這個辣妹大叫非禮。
項楠溫順得像隻熟睡的小綿羊,不出聲,也不動。汪洋激動得將按在她大腿上的手稍稍動了一下,另一隻手伸向另一個讓他垂涎不已的地方——項楠堅挺的胸脯。
突然,失去了他的手支撐的項楠身體滑到汪洋腿上。汪洋嚇了一跳,沒來得及反應,項楠的身體一點也沒有停留,“撲通”一聲,直直地滑倒在地上。
汪洋頓時鬱悶得無已複加,他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這麼完美的月光,這麼完美的氣氛,這麼完美的機會!就這樣發生了一個可怕的意外,恐怕好不容易營造的浪漫氣氛不僅要消失,項楠免不了要惡心自己,而且,恐怕這輩子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跟項楠親密接觸了,這樣一個美女!就這麼被自己搞砸了!
他做好了一切挨罵的準備,心情就像閉上眼睛等待行刑的死刑犯,呆坐在那裏,甚至都忘了去將倒在地上的項楠扶起來。
等了半天,項楠一點動靜也沒有。汪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慢慢睜開眼睛,隻見皎潔的月光底下,項楠側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嘴唇蒼白可怕,這個情形,怎麼看都很不正常。
汪洋急忙伏下身,匆忙地將項楠扶了起來,他的手腳不敢再不老實,口裏不住地道歉:“大姐!項姐!我錯了!不摸你胸了!別嚇唬我行不?”他認定項楠一定比他更鬱悶,正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麼炮製自己,不寒而栗。
但項楠還是一動不動,汪洋隻是把她扶坐在地上,項楠的脖子像斷了一般,耷拉著腦袋,長長的頭發遮住麵目,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汪洋不敢撫去她的頭發,生怕被項楠吃了,她在玩什麼把戲?不對!汪洋注意到項楠的短裙都被掀了起來,大大地走光了,可是她還是一動不動,如果是要裝死嚇自己,那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於是汪洋大著膽子,將項楠的頭發抹向一邊,一隻手扶住她背,另一隻手抬起她的臉來看。
隻見項楠嘴唇已完全變了顏色,本來閃亮的啫哩變得暗淡無光,嘴角好象有點白色的東西流了出來,眼睛死死地閉著,表情像熟睡過去,但汪洋直覺地意識到,這是一種病態的昏迷。汪洋將手伸到她鼻子下,項楠氣若遊絲。
汪洋大驚失色,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急忙將項楠橫抱起來,隻感覺到項楠的身體逐漸由溫熱轉為冰冷,生命的火焰在一點點熄滅,火熱的辣妹,現在正在離他遠去。汪洋緊緊抱住她,將衣服披在她肩上,恐懼地在樓頂大喊:“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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