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懷被他抱得喘不過氣,啞著嗓子連連說好,隨後反應過來他答應了什麼,連連在心裏暗罵自己色暈熏心!
男狐狸精!居然勾引他!
蕭塵牧得到了一個承諾,開心壞了,“哥哥,你真好,你是這個世界對我最好的人。”
路懷啞言,他心虛得不敢大口呼吸,幸好任務完成後,係統會改造記憶。
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麼該麵對蕭塵牧的感情。
那天路懷被迷惑,答應了蕭塵牧留在島上後,又待了幾天,眼看任務的時間越來越短,他實在是頂不住了。
吃早餐時,他直言讓蕭塵牧放他離開。
蕭塵牧又是哄又是親,就是不答應。
路懷氣急敗壞,一腳踹在了蕭塵牧的肚子上,“我要去上班,我要離開這裏!”
蕭塵牧順勢抓住他的腳脖子,細細地摩擦,“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
“我沒有離開你,我白天去上班,晚上回來。”
路懷心累,這幾句話他說了無數次,蕭塵牧那麼聰明的人,天天和他裝傻充愣。
果然,蕭塵牧一開口,又把路懷氣個半死,“那也是離開。”
路懷拿起枕頭往蕭塵牧頭上砸,卻被蕭塵牧反手壓在身下,“哥哥,你真想去上班嗎?”
路懷以為有戲了,目光瀲灩,用力點頭。
蕭塵牧笑得促狹,眼神從臉部往下移,停留在路懷的鎖骨處,輕聲曖昧地問他,“你知道嗎?有一種動物,在伴侶離開他的時候,會在身上做標記,以示宣告主權。”
“那是禽獸。”
“咳!”蕭塵牧被嗆了一嘴,“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總之,你想離開我的話...”
蕭塵牧笑得不懷好意。
中午,路懷帶著一身所謂的標記,吃了個怨氣十足的午飯。
蕭塵牧還在偷笑,任由路懷打他罵他,他笑眯眯的一句怨言也沒有,還親自將人送到了碼頭。
“我先去上班了,晚上會回來的。”
說起上班,腦海頓時浮現出他把抹布扔裴瑾禮臉上的那一幕,脖頸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塵牧耷拉著頭把他放開,“那你要趕緊回來,我一個人好害怕的。”
路懷懶得搭理他,把手伸到他麵前,“有錢嗎?給我一點,我過來的時候給你帶點好吃的。”
“有,我給你。”蕭塵牧笑容燦爛。
他的相貌不亞於裴瑾禮和宋詞安,如果讓他出道當演員,路懷估計他比宋詞安還要受人喜愛。
宋詞安雖說天天帶著笑容,但笑容裏總讓人感覺不懷好意。
而蕭塵牧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天真和純情,能把寒冬的冰霜融化。
讓人舒適自在,享受其中。
蕭塵牧拿來錢包,從裏麵抽了幾張紅票票,遞給路懷,“哥哥不夠的話,我再把銀行卡給你。”
路懷隻拿了一張,蕭塵牧不容易,他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麻煩值已經不能再少了,隻得從蕭塵牧身上掏錢。
路懷轉身離去,身後傳來重物壓實的觸感,是蕭塵牧抱住了他。
他語氣幽幽,帶著些許不安,“哥哥晚上一定要來,不許拋棄我。”
路懷摸著他的手背,安撫他,“放心吧,相信我。”
路懷在柳叔的帶領下離開了小島,提著桶重新回到28樓繼續幹活。
一進門就看到了裴瑾禮坐在大廳處,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正悠閑地看書。
這是他第二次忤逆裴瑾禮,他還活著,真好。
裴瑾禮不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突然開口,“你找到蕭塵牧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路懷不想回答他,擔心裴瑾禮也是找蕭塵牧的其中一員。
他含含糊糊回他,“沒有啊,我找他幹什麼?我在OA上提交的請假理由,你沒看到嗎,我回家了。”
“是嗎?”裴瑾禮放下書,直盯著路懷,“五千萬找一個人,蕭家可真是大手筆。”
五、五千萬!!!
這和天上掉下黃金雨有什麼區別?
早知道就不和蕭塵牧把關係打那麼好了,眼睜睜地看錢飛走,他還得義正言辭地告訴裴瑾禮,“嘁,我和別人不一樣,才不是為了錢。”
“這麼說,你確實找到了他。”
“你套我話!”路懷氣急敗壞地走過來,“你想對他做什麼?”
“我說了我對他沒興趣。”
“那你要幹什麼?”路懷放低了姿態,“你也說他的事情和你沒關係,那你為什麼這麼在意他。”
裴瑾禮站起身,他比路懷高了一個頭,一起身就把大半的光線擋住了,路懷隱匿的暗處,無助感湧上心頭。
“你是我公司的員工,以後不要再和他扯上關係,不然容易把我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