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淵站在最前端,隨著年輕皇帝威嚴的聲音落下,恭敬的站起來。
其他人即使站起來,都低著頭,不敢直視龍顏。
隻有他,膽大包天的盯著上首的皇帝。
墨色的眸子裏,是極度的癡迷。
他的殿下,他的皇上,總是給他帶來驚喜!
蕭沉淵心中喟歎一聲,內心的激動幾乎要溢出來。
君白淡淡的瞥過蕭沉淵,繼續著接下來的事情。
……
君白嫌棄乾清殿裏的東西都是赫連盛用過的,在沒有全部更換之前,還是住在東宮。
累了一整日,用過晚膳,君白倚在軟榻上休息。
蕭沉淵捧著君白的手親吻,“皇上,您今日在大殿上,可真讓微臣著迷啊!”
真想將他壓在龍椅上欺負。
此時的蕭沉淵眼神瘋狂。
但動作卻細致溫柔。
君白暗地裏翻了個白眼。
就知道蕭沉淵在朝堂上的時候就沒想好事。
手指被弄的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君白用了點力道將手抽了出來。
手中一空,蕭沉淵霍然抬頭,死死盯著他,“皇上這是嫌棄微臣了嗎?”
嗓音也在壓抑著。
君白無語的看他一眼,將手上的口水擦到他的衣服上。
緊接著,直接拽著他心口處的衣服,將人拉到近前。
“督公倒是說說,我是如何嫌棄你了,嗯?”
兩人的鼻尖都快要碰觸到一塊,呼吸時的熱氣彼此纏繞著。
還不等蕭沉淵想著如何回答,唇瓣就被重重咬住。
等君白咬夠了,蕭沉淵立時反客為主,激烈的回吻過去。
腰帶鬆散,玄色龍袍逐漸被扯開。
蕭沉淵伺候著,將少年天子穩穩的抱上榻,親力親為的出去端了熱水來為他擦洗身體。
君白看著蕭沉淵有些紅的嘴角。
決定還是找機會做點別的東西。
蕭沉淵不知道君白心裏所想,見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恍惚,以為他是累了。
“皇上早點歇息,微臣就在軟榻上為您守夜。”
君白收回思緒,睨他一眼,上半身微微動了下,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睡榻上。”
而後眼一閉,便不理會他了。
第二日,君白在朝堂上宣布了對赫連宗的處置。
流放最北的極寒之地。
赫連宗從小錦衣玉食,半點苦都沒有吃過,流放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百倍。
拿著府裏全部銀兩去賑雪災的齊懷仁也回來了。
一臉老態,瘦了不少的齊懷仁恭恭敬敬的跪在大殿中央。
“啟稟皇上,臣不負皇上所托,已經解決了雪災之下的一切事宜,還給每一戶老百姓發了糧食木炭和棉衣,足夠撐到來年春日。”
君白神色淡淡,“齊大人做的很好,諸位愛卿要多多向齊大人看齊才是。”
大臣們躬身應是,不過個個都掩不住古怪眼色。
貔貅一樣的齊懷仁,怎麼突然散盡家財賑災是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通的事情。
結果現在解決了災情之事後,皇上竟然來年一句封賞的話都沒有。
君白掃一眼殿上眾人,嘴角揚起惡劣的笑容,微不可察的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