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蒼曜眼底堅定自信,他才不會反悔。
一想到小白想要對他做的事情,蒼曜身體裏的血液都在沸騰。
“你想要溫昊林有怎樣的下場?”蒼曜捏著君白的手,口不達心的問。
“自是讓他成為再也扶不起來的爛泥,最好是丟盡溫誌儒的臉麵。”
君白慢條斯理的吐出幾個字來。
像溫昊林這樣的渣滓,他連精神控製都不屑用,就能看到想要的結果。
蒼曜當即叫了王肆進來,吩咐了幾句,便讓他找人去辦。
等人走後,蒼曜便急切的開口,“小白,我現在就兌現你想做的事情。”
“不許催促我。”君白冷哼一聲,推開他的手,去了屋外。
蒼曜慢悠悠追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他正對著一個府中侍女說著什麼。
蒼曜冷冷的目光盯著那個侍女。
侍女隻覺得身上犯冷,可是夫人在吩咐她事情,她並不敢尋找原因。
君白三兩下將話說完,就揮手讓侍女下去準備。
而後無奈的回頭睨一眼蒼曜,“我不能和其他人說話嗎?”
蒼曜飛快的否決,笑容溫柔,“小白可冤枉我了,我怎會那樣想呢!”
他隻是想他的小白每時每刻都隻注意著他,眼裏心裏身邊都是他。
而已。
君白嗬了一聲。
懶得與這個占有欲滿點的人計較。
暮色四合。
紅燭上的火焰隨著落下的帷幔搖曳。
寬闊的床榻上,蒼曜手腕腳腕上都綁著紅色的綢帶。
呈大字型躺在那裏。
目光迷離而隱忍。
君白的手中拿著一枝潔白的羽毛,畫著隻他一人能看到的山水畫。
畫完了輪廓,便細致的用唇舌為畫卷調色。
蒼曜動不了,隻能緊咬著唇忍耐。
極致的癢從骨頭縫,從心中,從血液中發出來。
可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欣賞作畫的人將他自己也染上勾魂的緋色。
“小白,將我解開。”
蒼曜溢出惑人的話語。
如同海妖用歌聲誘惑船上的人跳進水裏。
君白百忙中抬眸看他一眼,“你想反悔嗎?”
蒼曜喘息一聲,“不是反悔,我隻是想明天重新開始。”
君白爬上來,重重咬著他的耳垂,“那是不可能的,你,隻能受著,不許有任何的異動。”
蒼曜眼裏全是寵溺的神色,嗓音溫柔,“好,我受著。”
愉悅而又煎熬。
君白不想畫畫了,累了後,就躺在一側閉眼睡覺。
蒼曜就這麼被綁了一整個晚上。
晨曦而起。
蒼曜一個用力,將綢緞崩斷,反手就將人壓在懷裏,“小白,現在該我了。”
君白從床榻上離開的時候,天色又快要暗下去了。
君白心裏把蒼曜好一頓罵。
恰好蒼曜進屋,君白沒給他半個好眼色。
蒼曜知道自己把人欺負的很了,隻好低聲的哄,用了好多辦法,才讓君白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