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宇文耀好半天沒有應聲,溫彩月心裏急了,“對不起曜哥哥,剛才是月兒無理取鬧了,曜哥哥就當月兒剛才說的是夢話。”
說著,她從宇文耀的懷裏起來,側著身子,微微低頭,露出纖細雪白柔弱的脖頸。
宇文耀的目光果然落在了她的耳下。
“月兒,太子妃隻有父皇才有權定下,我即使想,也不能忤逆父皇。”
溫彩月心裏一喜,麵上悲戚隱忍,“月兒知道,月兒願意等著曜哥哥,時辰不早了,月兒先回去了。”
說罷,她轉身就走,剛邁開步子,腳下一軟,身子就向一側傾斜了下去。
她驚呼一聲,腰腹位置已經多出一雙大手,穩穩的將她接住。
“曜哥哥,你……”溫彩月臉色緋紅,就要掙紮起來,腰上的一隻手就這麼被動的換了位置。
宇文耀隻覺掌心柔軟無比,手指下意識按了按。
溫彩月嚶嚀一聲,再一次的軟了身子。
這幅任君采擷的模樣,讓宇文耀一息都忍不下去,攔腰將溫彩月給抱了起來。
“好月兒,我定會讓你如願的。”
在溫彩月的欲拒還迎下,兩人雙雙倒在了身後的軟榻上。
事後,溫彩月偎依在宇文耀的懷裏,小聲的啜泣。
宇文耀得了好處,便耐著性子哄了幾句,等溫彩月展了笑顏,便將話扯到了她的大姐身上。
溫彩月心裏生出警惕,“曜哥哥為何要打聽我大姐姐的事情?”
宇文耀:“她惹了我,月兒是幫我還是幫你的姐姐呢?”
溫彩月一聽,鬆了一口氣,“大姐姐在家裏的時候,就經常欺負我和弟弟,母親也不敢對他說重話。”她說著,垂眸咬著唇,“月兒,自是……幫曜哥哥的。”
宇文耀歎息一聲,假意讓溫彩月還是將這件事忘了,說她的大姐現在畢竟是將軍府的人,還是不要動為好。
溫彩月恨溫白,再加上之前被溫白下了麵子,對方還把溫府鬧得雞犬不留,溫彩月恨不得溫白現在就去死。
此刻又多了一個太子想要整溫白,她一點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她自覺現在與太子是一體的人,便附耳過去給宇文耀出了個主意。
宇文耀聽完她的計劃,隻想說果然最毒婦人心,這麼惡毒的女人,他決不允許沾染到他的太子府裏。
但能不費力氣得到那個掃他顏麵的冷豔女子,還不用直麵蒼曜,宇文耀自然不會推辭,“那就辛苦月兒了。”
“為曜哥哥解憂,月兒不覺得辛苦。”
溫彩月第二天的時候,就讓人送了封信去了將軍府。
君白拿到溫彩月的信,還有些詫異。
蒼曜不讓他直接打開,“小白等等,讓人來試毒後你再看。”
他不相信溫府裏的任何人。
君白任由他折騰,等弄完了後,他才接過來展開信紙,看清什麼的內容,冷笑一聲。
蒼曜接過去一看,“小白,這事交給暗衛,讓他們去辦就好。”
君白搖頭,“不必,我自己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