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恰當的表現出驚訝,“你們應該弄錯了吧,他的身份很正常,我可以給你們提供資料讓你們調查。”
對方一臉嚴肅,“不論有沒有弄錯,我們都需要請祝先生回局裏接受調查,還請白先生理解一下。”
祝沐言雖然沒有祝沐淵的記憶,但是他也預想過現在這種情況,他看了眼君白,一臉平靜的說:“白白,我隨他們去一趟,你不用擔心。”
君白點點頭,看向為首那人,問道:“對方是親自去局裏舉報我的人嗎?”
為首的隊長瞳孔微晃了下,“對方通過郵箱匿名舉報,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
其他五個人聽到自家隊長的回答,臉上表情都快維持不了嚴肅,不明白一向很注意紀律規定的隊長怎麼就這麼隨意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君白微笑著道了聲謝,又一一看了眼其他五人,將他們剛才這句對話的記憶全都去除,然後對祝沐言說:“你先跟他們回去,我稍後帶著律師過來。”
“好。”祝沐言心裏有些遺憾,可惜了他和白白這第一次的約會了。
君白反身回到實驗室,打開了一台空置的電腦。
十五分鍾後,他從匿名舉報郵件的來路追蹤到了一個有些意想不到的人身上。
溫芻逸。
一個早就從君白記憶裏淡出的無用之人。
隻是君白有些疑惑,他是怎麼知道那麼多消息的。
將祝沐淵小時候從國內走丟,到被賣到那個組織裏,然後什麼時候開始出任務全都寫的清清楚楚。
這就導致祝沐言的身份有些不經查,畢竟祝沐言無法說清楚十六歲之前的經曆。
君白想了想,直接侵入K國網絡,編撰了祝沐言十六歲之前的生活軌跡,以及十六歲時的一場事故導致失憶的住院記錄和診斷書。
然後聯係了公司裏的律師,讓律師獲取那些資料,去一趟警察局將祝沐言帶出來。
君白自己則準備去見一見不同尋常的溫芻逸。
他心裏有兩個猜測,要麼溫芻逸是受人指使,要麼溫芻逸已經不是溫芻逸。
因為他想到了已經搗亂了幾個世界的那隻不敢露身份的不明東西。
查到了溫芻逸現在的住址,君白便開車朝著那個位置駛去。
路上,吳凱旋打來電話。
吳凱旋:“綏安,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出來為兄弟我餞行。”
君白單手扶著方向盤,淡淡問:“你要去哪?”
吳凱旋重重歎了口氣:“我答應我爸去部隊待幾年,我們要很久都不能見麵了綏安。”
說到後麵,已經是鬼哭狼嚎模式了。
“地址發我手機上,我盡量去。”
“不行,你一定要來,我要和你喝通宵。”
“掛了,我還有事。”
說完,君白毫不留情掛斷電話,吳凱旋的嚎叫聲戛然而止。
君白趕到溫芻逸的住處,卻人去樓空。
看了眼桌子上還剩半杯的酒液,君白猛然想到剛才開出去的一輛白色轎車,他轉身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