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爺,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們在盛府從來沒見過她,也沒聽說過盛府有她這個親戚。”眾人質疑。
“你們當然沒見過啦,像你們這種不入流的親戚,盛府怎麼可能邀請你們?你們手中的題字,也肯定不是盛奎親自給你們的吧?”
盛慕嵐從小被關在院子裏,無重要的節日無重要的事,府裏是不許她露麵的 ,自然沒有多少人見過她,偶有在府裏出現,就這群所謂的盛府的親戚也沒資格入府,更不可能認識她,因為馮安然隻是一個妾室,是沒有資格邀請親戚進到盛府。
他們手中的題字,盛慕嵐猜著,也是馮安然吹著枕邊風,靠著甜言蜜語床上功夫求來的,轉手就送出了府。
一下被說中,一行人臉上都掛不住,卻硬著頭皮死不承認,“你說是盛奎親戚就是啦?不也是沒有證據隻會動動嘴皮子。”
“巧了。”盛慕嵐歪著頭將碎發勾到耳後,又從頭上拿下一個發簪,“我也有個題字。”
“這也是盛太傅的題字,可是他對我母親的情誼。”
想來諷刺,當年盛婉兒出生,為了紀念盛奎跟馮安然的愛情,特找人打造了一個金簪,簪子裏就有平安喜樂的題字。
雲氏見盛奎不公,也怕盛慕嵐以後長大被人笑話,要求盛奎給她也題了字,隻簡單兩個字‘知足’。
這個簪子就是盛慕嵐的嫁妝之一,起初看到,還覺得諷刺,想著或許能用到,就隨手插到頭上了,誰想呀, 還真就用上了。
官老爺看過,確實是盛奎的筆跡,頓時覺得心絞痛,要麼沒有機會,要麼一下來倆,這幸福來的也挺讓人頭疼。
都有題字,不管真假,雙方又都回到了一個起跑線上。
該怎麼解決,該站誰的隊,官老爺犯了難。
官老爺清清嗓子,道,“題字也隻不過是題字,隻能證明你們跟盛府有關係,證明不了店鋪的所屬權。”看看雙方,又繼續道,“房契有嗎?”
這個官還沒糊塗到無可救藥。
“官老也問你們呢,你們可有房契?”盛慕嵐看向以馮寶金為首的一群人,挑眉問道。
“這、這可是盛府馮姨娘給我們的店鋪,要什麼房契,官府若是不信,派人去問問盛府馮姨娘便可。”
“沒有房契,怕不是真的搶的這姑娘的私產吧。”現場圍觀的群眾嘩然,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狗仗人勢,盛府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呀。”
“什麼馮姨娘,都是借口,說不好就是太傅讓他們搶人家姑娘的店,這個姑娘才是苦主。”
眾人議論紛紛,都落入馮寶金的耳朵,氣的他狂躁起來。
“不是我們搶她的 ,分明就是她搶我們的。”
“對!是她搶我們的!”
馮家人憤恨,怒吼,一副要打人的架勢。一旁的張翩然看在眼裏,不動聲色,跟一個侍衛耳語了幾句。
“官老爺,她說店是她的,她可有房契?”一個年輕的馮家人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