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萩原研二支持自家幼馴染,諸伏景光禮尚往來,“一罐冰綠茶,鬆田贏。”
幾人同時看向伊達航,壓力給到他這邊。
伊達航無奈,讓開一步,露出已經走到他身後的古矢玲,顯然是把這個難題拋給他。
降穀零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對上這樣明媚的青年,古矢玲怎麼可能會把籌碼放在別人的身上。
“一棟別墅,零一定會贏。”
五人瞬間睜大眼睛,驚詫不已,“別墅?”
古矢玲點頭,仿佛完全不覺得自己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
幾人麵麵相覷一時都分不清古矢玲玩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畢竟這家夥可是能眼睛不眨一口氣給出高級公寓頂樓半年房租的人。
“隻是開個玩笑,”見幾人仿佛都要冒出豆豆眼,古矢玲莞爾,“一塊芹菜三明治,零贏。”
幾人的表情更加古怪,這個籌碼除了降穀零估計沒有一個人願意接受。
不過因為古矢玲的打岔,這場賭約沒再繼續。
雖然很想看戲,但幾人也知道剩下這一個月是為數不多兩人可以待在一起的時間。
之後一個是警察,一個是校醫,兩人或許比班長和他女朋友還難相見,他們很有眼力見的一個兩個找各種借口率先離開。
當然,走之前都不忘拍擊降穀零肩膀,調侃的意味不言而喻。
教室裏隻剩下古矢玲和降穀零兩人,降穀零看向還在後門朝自己招手的友人們,特別是諸伏景光,笑得一雙貓瞳都眯成一條縫。
他撇嘴,忿忿想到下午道場他絕對不收力。
古矢玲打斷小貓炸毛,“抱歉,是我來的太早了。”
雖然道著歉,但古矢玲語氣中並沒有太多歉意,隻有溫和的笑意。
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但這樣的變化是降穀零願意看到的。
他不希望再看到古矢玲患得患失的模樣。
自從發現古矢玲後便什麼也沒記的筆記本還放在課桌上,降穀零隨手把它放進課桌,“走吧,君度你想好午飯選什麼了嗎?”
“沒有,”古矢玲走到降穀零身旁,抬手撫平他腦後翹起的發絲,“但我知道今天的午飯一定很美味。”
不管與古矢玲擁抱多少次,降穀零還是因為他不經意間的觸碰,耳朵發燙。
他看了眼走廊玻璃窗上投映出的兩人,忽然慶幸自己膚色較深,不容易看出異樣。
大概。
入學這麼久以來,降穀零還是第一次在警校和古矢玲一起用餐。
很新奇的體驗,周圍是喧鬧的人群,但仿佛有無形的牆壁隔絕,他耳邊隻能聽見古矢玲的聲音。
溫柔悅耳的聲音。
他喜歡這樣的聲音。
解決午飯,兩人走出食堂,漫步在操場消食,古矢玲仿佛不過隻是隨口一問般開口。
“零,雖然暫時沒辦法出校,但是這個周末能和我約會嗎?”
降穀零目光掃過古矢玲身側緊握的拳頭,瞞下自己發現的這個小秘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