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確實有點諷刺意味,所以有了四大天王這戲謔名稱由來,但是在我們想來,本不應該作為老師判斷我們是否是異類的依據,其實我們並不是討厭尹老師,我們很一視同仁,從來不看課程表,我們不來上課的理由可不是完全依賴個人好惡判斷,從而針對哪個老師,那是一種隨意而為,或者說我們或許閑暇了,會去上課,那自然是趕上誰的課就上誰的課,從無二話,一視同仁。
這件事我並沒有對尹老師很失望,但是這件事我對數學老師評價一下提高很多,數學老師是個女的,叫做董老師,那才是暴脾氣,我記得再一次課堂上有個叫天元的同學很過分,很誇張的打了噴嚏(其實他一直是那個,絕不是課堂搗亂),董老師立馬回頭,粉筆頭在經過準確,絲毫無錯的判斷之後,以超高級暗器手法投擲而出,隻取天元麵門要害,那天元也真是了得,似乎並未慌張,在椅子上以迅雷之勢,縮成一團,或許功夫高的能看見那粉筆頭已堪堪擦過他的富城頭的發際。
這時候董老師那鏗鏘怒喝才追了上來,鑽進他的耳朵,“在我的課堂上還敢刺毛,不想活了?”以致全班同學都被這怒喝波及,還好董老師並沒有施展殺傷力極強的音波功,你說這樣的老師是不是很霸道,很霸氣?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還是用嚴厲二字很過分的形容他啊。
傳說這個老師很厲害他曾經那一年在我縣教師數學大賽獲得第一名,對我們很好,在同學中頗有口碑,她教我們高一,之後他回家休產假一年,我們到高三他繼續回來帶我們班,對同學很好,就是課堂上很嚴厲,就是這樣一個在課堂上很霸道的老師在對待我的問題上居然超然的低調,故事是這樣的:那一天上課我也去了,上課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稍微睡得有點死,正常來講我在課堂睡覺還是有著紮實的基本功的,一般來講我會將兩塊肩胛骨略微抬起,用下沿壓在椅子靠背第一道橫梁上,雙臂橫抱,手插入腋窩,頭略前低,以防止睡不好,散了脖子,這種姿勢也能很好的保持平衡,因為我並不熟睡,即使不困,我也會進入這種姿勢似修煉一般,半睡半醒,時間久了,變形了習慣,甚至沒被老師抓到過上課睡覺。
這一次很明顯我真的睡著了,以至於這麼強勢的老師點我的名字,我居然沒有聽見,後來被同學肢體語言驚醒,才懶散,準確的說是從容的站起來,老師看看我,也沒說什麼什麼,隻是問了一句“你說答案是什麼”我這個蒙呀,但畢竟多年對敵經驗,任他心裏如何如何,臉上絕對是波瀾不驚,開始在黑板上掃描,到底他問的那道題,在什麼地方,內容是什麼呀?
還好,我記得那次是好心的卓爾告訴我一個答案,隻是一個簡單的數字,我並不認為我耳朵有多麼好用,但是我聽到了鄰座的他吹風,不過從整個過程來分析,我們可愛的董老師並沒有聽見,因為不光是我,大家都能感覺到她很詫異:“那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我怎麼能算出來呀,我都不知道她問的問題,隻是隨便應付一句:“我是看出來的。
”
沒想到這個無厘頭的答案讓她很神奇,因為這不是寫武俠小說,所以我們必須用科學的,準確的詞彙來描述他的表情,不過不管我們用什麼詞彙,那都是很短暫的事情,因為我還在這裏挖空腦袋的廢話的同時,董老師的表情已經過渡到無奈:“看出來的,這也能?這真是笑掉人大牙,天天上課的成績一般般,總不上課的排第一名,居然是看出來的。
“坐下吧。”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董老師就是低調,但是我最喜歡的興許是語文老師田老師,那都是後來的事情,因為後來我們接觸了田老師,我們依舊不上課,依舊有老師對我們不上課不感冒,其中就有田老師,在他的口中,就經常有,四大天王沒來,那時候四大天王已有新的定義,裏麵多了大個,少了老樸,接下來還會繼續金庸也沒來。
金庸可以說是他的兩個不成器的得意弟子,金子龍(閑雜人等)大庸(語文課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