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當時已經上停了,哪裏勸得住。
後來,我被一股濃烈的酒氣熏醒了,我發現躺在熟悉的小屋裏麵,枕頭邊,地上還有吐過經過清理的痕跡,我晃晃悠悠起來,老板見到,說著喝酒傷身的話,全沒有責怪之意,我心下感激,問明花銷結了帳,走出小店。
已到黃昏。
很虛弱,也很難受,我腦袋忽然莫名空洞起來,整理不出清晰的思緒,我便到校園裏找了樹蔭坐著思考。
然後做了個自認為很高尚的決定。
在我們這一幫裏麵,晴和歪歪被認為考學還有一點點希望,考試臨近,我要做點什麼。
我去了宿舍,找到晴,我向她道歉,並預祝他考試取得好成績。
他說我們之間的事他沒有放在心上,倒是我對歪歪不公平,他的壓力真的好大的,我很氣憤,我罵了歪歪一頓,說那是我們的事,或許緣盡於此吧。
我們在沒有什麼話說便告辭離開了,沒想到在他的姐妹中到覺得我們之間的問題是我的不是,我很鬱悶。
心情沒法好了這是。
我沒心思在外麵逗留,便回家了。
回到家,正趕上夏哥和大個在那裏吹牛。
弄得臉紅脖子粗的。
原來就在這一天,大個和夏哥分別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回來覺得自己海量,很爺們,正好就乘著興奮勁,比賽吹牛呢,二人是越說越興奮。
最後夏哥弄了個很不地道的話題:說你還吹啥吹呀,連個大學都考不上,今年看著架勢,你是沒戲了,就是讓你在複習個十年八年你也沒戲,子龍啊,估計也白扯,連去年那個成績都考不到。
”
真打擊人呀,而且是在七月五號赤a裸a裸叫囂般打擊。
“我就不信那個邪,我就考給你看”
大個還在那裏咬著屎橛子硬強。
“你考吧,子龍要是考上了,我請們吃飯,你要是考上了,我請雙倍。”
我見二人越說越僵便插了嘴。
“吃飯就不用你請了,倒是過幾天就到天驕過生日了,估計到時候我們也都走了,等我們考試結束提前給天驕過個生日,正好算是感謝一年多夏哥對我們的關心和照顧。”
“用你們表示,兩個小破孩,我能生姑娘我就能養的起,用你們過哪門子生日。”
夏哥可能是大了,好賴話都弄不清了。
大個當時翻臉,子龍說啥了,你那樣“咋地,你還想動手呀,小*崽子,別看哥歲數大了點,哥還真不怕你。”
“給臉不要臉,就動手還怎麼樣。”
大個不是光靠說的,居然真的動手了,夏哥要不含糊,仿佛早就預備好了一般,掄胳膊就打,我立刻搶到二人中間,雙手將二人撐開,隻看見左一拳,右一拳,兩邊啪啪的就掄開了,天驕和嫂子也聽見不對,早進來了。
天驕在一邊哭,嫂子拽夏哥,我抱住大個。
嫂子大罵:“你們缺德玩意,你們到底打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