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浩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從賴子的嘴裏知道些什麼,或許一點也東西也問不出來。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地痞應該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所以曾浩很有耐心的點起一根煙,一邊聽著黑胡洞裏女人的叫喊聲,一邊借著路邊夜店的燈光向胡洞裏查看著地形。
賴子這個家夥實在是沒有什麼情調可言,隻有三米多長的死胡洞,賴子正把女的擠在牆角處坐著原始的動作。
曾浩這個時候的感覺比在他那出租屋看AV片的時候要刺激的多。所幸曾浩對這種野戰並無興趣。他隻想知道賴子的住處,這一出算是免費贈送的。
不得不說賴子的持久力很是強悍,曾浩已經抽了整整4根煙,也有半小時的時間了。這家夥才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拉著女人從胡洞裏出來。
女人不停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被賴子拉著繼續往前走去。
曾浩有點直眼睛了,敢情這還沒完,估摸著是臨時饑渴來的一頓。無奈之下,隻能繼續跟蹤。
又穿過了三條街,七拐八拐之後,終於看到賴子跟女人進了自己租的屋子。
仿佛住的貧民窟一樣,整條街上都是破舊的土坯房,偶爾有一兩棟突兀的2層樓,門口站著濃妝豔抹的大嬸正對著路人招手。之所以說是大嬸,曾浩看來那些女人沒有四十,也有三十五六了。
曾浩急急如落荒而逃,媽的,這地方沒一定品味還真來不了。
已經是後半夜了,曾浩鑽進了自己租的兩層小樓,這附近的樓據說過兩年要拆遷,人們基本上都搬走了,曾浩拿著假身份證廉價租了一間,準備住幾個月。
鑰匙插進鑰匙孔,輕輕一扭,剛剛要推門的一刹那,一股熟悉的電流激蕩了全身,曾浩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瞬間就縮回了手。
經過反複的實驗,曾浩已經熟悉這紫檀木鍾的預警方式了。
電流的強弱分三種,最低的隻是微微一下,就像手機的震動,一般鈴聲轉換時發出的就是這種。
最強的就是喊醒人的那種,一股下來,就像過了電一樣,一般這種電流一出,肯定有性命攸關的事情要發生。上一次曾浩白天過獨木橋的時候就出現了這種情況。結果就是曾浩猶豫著沒有走那座搖搖晃晃的獨木橋。後邊一輛摩托車飛一般衝過去,剛到中間,橋就斷了。
所幸騎摩托的哥們水性極好,竟然遊了上來。
曾浩是一陣後怕,要是自己掉下去,肯定要灌一肚子水。不死也要扔下半條命。
還有一種電流的強度不大也不小。就是曾浩現在承受的這種,如果那強烈的電流算是高壓電,這中等的極度叫曾浩感覺舒服,完全達到提神的效果。
這種時候一般有事要發生,但是曾浩還在摸索,他感覺這種電流是和最強的那種相對的,一般不是有壞事。
曾浩猶豫了一下,撩起左腿的褲腳,摸出一把匕首,推開一道門縫,先把門邊的燈繩拉了一下,然後全身迅速蹲下,猛的把門全部推開了。
屋子裏東西很少,一目了然,隻有一張鋼絲床,一隻床頭櫃,此時床上正襟危坐著一位年約四十上下的警官。一身警服上兩杠三花在燈光下極為的閃耀奪目。
曾浩看清來人麵容,不由得吃驚:“石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石在,原哈市刑警隊副隊長,曾朔死後,現任刑警隊隊長。曾朔多年的搭檔,也是看著曾浩從小張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