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江澄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上,他起身環視四周發現藍曦臣竟然不見了。昨晚江澄親自鋪在地上的被褥與毯子,也被整齊的收進了櫃子裏。
江澄隻覺得藍曦臣走就走了,但心中還是不禁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但他並沒有多管,洗漱更衣一氣嗬成。
剛踏出屋門,便有一名弟子氣喘籲籲的來稟報:“宗…宗主,藍宗主他,他……”
江澄皺了皺眉,不悅道:“藍曦臣怎麼了?說清楚。”
那名弟子道:“藍宗主,今早跑去廚房說要親自下廚,誰也攔不住。”
藍曦臣這頓操作把江澄給氣笑了,心道:“我說這藍曦臣怎麼大清早不見了,他莫不是吃多了,還是腦子缺根筋?”
江澄:“先任由他去吧,隨後我會去廚房看看。”
“是。”那名弟子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上次把廚房給炸了,還是魏無羨。
廚房這邊。
藍曦臣這裏自告奮勇的掀起袖子,準備親自為江澄做膳食,一旁被搶了活幹的廚娘,隻好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看著藍曦臣。
“粥裏再加點糖,晚吟肯定喜歡。”
藍曦臣沒仔細看就把鹽辨別成了糖,舀了半勺鹽加進了粥裏,還喜滋滋的以為是糖。
江澄剛來到廚房,便看見藍曦臣手忙腳亂的從鍋中盛起一碗,麵帶笑意的看向自己,道:“晚吟,我準備了米粥要嚐嚐嗎?”
江澄看著表麵這賣相還算不錯的米粥,江澄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奈,但江澄還是舀了一勺嚐了一口。
這一口米粥不得了,江澄差點噴了出來活生生被他硬吞了下去,鹹死他得了!
江澄臉上一陣紫一陣白,總算知道藍曦臣為什麼大清早跑來廚房,原來是要在米粥裏放鹽,放很多很多的鹽鹹死自己。
藍曦臣並未發現任何不妥,還喜滋滋的向前詢問:“好吃嗎?晚吟。”
江澄裝作若無其事道:“不妨藍宗主自己嚐嚐。”
藍曦臣聽聞,舀了一勺米粥嚐了嚐,甜滋滋藍曦臣倒是沒吃出來,齁鹹!
藍曦臣道:“我好像把糖看成鹽了,加錯了。”
江澄強忍著笑意,故意板著臉說道:“看來藍宗主的廚藝還有待提高啊。”
江澄將鹹的齁的米粥給倒了,掀起袖子,親自上手做了兩碗米粥,果然江澄出品,必是精品。
米粥熱氣騰騰,香氣撲鼻與藍曦臣做鹹粥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藍曦臣:“看來今天有幸嚐嚐晚吟親自做的粥了。”
江澄道:“藍宗主時間不早了,湊合著吃些吧。”
藍曦臣他嘴唇微揚,淺淺一笑,點了點頭拿起勺子便吃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這碗平平無奇的粥格外的好吃,格外的香甜,口感格外的綿軟。
奇也怪哉,江澄也不知為何會不受控製般,想要親自下廚做粥給藍曦臣嚐嚐。
藍曦臣粥吃到一半,突然停下詢問道:“晚吟,你是斷袖嗎?”
江澄顯然被這個問題給噎住:“咳咳——什麼?”
藍曦臣再次重複:“晚吟,你是斷袖嗎?”
“…………”
藍曦臣在大放什麼厥詞?吃鹹粥吃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