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隨著台上裁判的一聲令下,許安年等人全部踏上擂台。
這擂台呈圓形,占地麵積十分大,足夠眾人施展拳腳。
許安年等人站在台上等待開始的動令,同時,許安年也在心底計劃自己的策略。
仔細打量一番對手後,許安年根據他們前兩輪的表現為他們劃定了等級,決定先快速解決水平較低的家夥們,如此便可避免被圍攻,畢竟蟻多咬死象。
最後再與那些有些實力的家夥做最後的爭鬥。
輸贏如何許安年並不在意,不過這種磨劍的機會並不常見,自然要把握好。
裁判從擂台上走出,站到了看台上,想來是為了避免被誤傷。
大聲喊道:“第三輪,開始——!”
話音剛落,擂台上就沒有在原地站著的人了,眾人紛紛移動起來,向著自己的目標衝去。
有人對自己的實力絕對自信,想大殺四方。
有人想要堅持到最後,向人少的地方走,想要明哲保身。
但大多數人都想要與一二個人結成同盟,以此來提高生存的概率。
許安年的目標就是第三種人,讓他們結成同盟後勢必對自己不利,所以……
劍氣開始流轉,許安年一雙眸子發出青光,身形如同鬼魅,在擂台上輾轉騰挪。
手中紋心劍總能以刁鑽的角度命中對手的要害,讓人失去行動能力。
一個擦肩之間,對手便會莫名其妙的轟然倒地。
許安年就這樣開始了收割,如同砍瓜切菜。
很快許安年發現有人也在如此行事,正是那身背重劍的少年,並沒有使用劍刃,隻是用刀的側麵拍人,效率驚人。
許安年收回刀,輕微低頭,恰好躲過一刀,隨後出劍輕輕劃過,便有一人胸口綻開了血花,呼叫著躺倒在地。
倒是不必擔心會失手殺人,隻要不是一擊斃命,在這兒都可以被救回來。
許安年大體瞥了一眼,發現場上的人已經被掃蕩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人已經抱團。
深吸一口氣,接下來就是一場惡戰了。
隨即許安年注意到那個邋裏邋遢的家夥正盤坐在擂台的一邊,以逸待勞。
也沒有人想不開上去招惹他。
許安年有些無語,竟然有種給別人打工的感覺。
接著許安年便開始尋找那個善用暗器之人的身影。
掃視一圈,不見蹤跡。
忽然,許安年背後一涼,汗毛直立,這人竟然已經悄悄摸到了自己身後!
許安年向前撲倒,堪堪躲過匕首的攻擊。
這次攻擊,竟然瞄準了自己的脖頸,這家夥想要自己的命!
許安年在地上一個翻滾,拉開距離,回頭死死盯著這人。
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的變化,這人一雙眸子,古井無波。
沒有半點殺意流露,仿佛殺人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許安年很難想象,到底是怎樣的磨煉,才能讓一個人變成這種殺人的機器。
不過,既然這家夥出於某種目的想要自己的命,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許安年迅速上前,一劍刺出,那人卻並不與許安年硬拚,見許安年上前,迅速後退,速度並不慢。
隨後,那人手一揮,幾根飛針迎麵飛來,許安年提劍,將幾根飛針一一彈飛。
那人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似乎意識到許安年的威脅還在自己的設想之上,不再纏鬥。
許安年追上幾步,便放棄再追,這裏畢竟還有這麼多人虎視眈眈,自己不可能一直陪這家夥玩貓抓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