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做糊塗事啊,本座扶持的攝政王啊。林毅這個人,他才是璃國最大的毒瘤,懂嗎?”

說話間,另一隻手摸上他精瘦的腰間,漸漸兩人的距離拉近。若有若無的觸碰勾動兩人的情愫。

但那審視的眼神落在顧錦秋眼裏就是莫名不敢麵對,腦子止不住地回想起昨晚的香豔白嫩。

“知道了。”

聲音小地若不是兩人湊地近,冉卿根本聽不見。

好的,害羞的程度還是沒長進。

明明是他還握著本座的手,害羞個什麼勁啊。

自由的那隻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腰間,就是腰間沒幾兩肉,有點掐不動。

冉卿打量了下顧錦秋,明顯驚訝於他纖細的身材。

原本內心正在掙紮祭司是否可信的顧錦秋,意識神遊間,突然感受到來自腰間的劇烈疼痛,不得不瞪著麵前想要對他為非作歹的女子。

“你想發泄怒火,捉弄我做什麼?”

生氣的下意識逃脫,才記起自己還握著祭司的手,撒手的瞬間,還是警惕的看著她。

“怒火?那你到說說,本座的怒火從何處而來。”

收回手的冉卿看著他本以為開竅了,沒想到是把本座想的十分殘暴。

“趙閣老和林尚書帶著世家殘部給你下套,你迫於形式必須順著他們心意。你還得陪他們演戲,封趙閣老為國師。受挫的滋味不好受吧。”

覺得自己看透了經祭司掩飾下的狼狽,從心虛漸漸開始洋洋得意的小語氣,惹得祭司不經嘲笑顧錦秋聰慧中透露出的愚蠢單純。

“趙閣老是個可憐人,在文學上的造詣斐然,但對於世家走向衰敗的趨勢。”

“家中子弟更是利用他心軟的軟肋,借著他諫閣首輔的名號在外作威作福,結果被林尚書抓住把柄處處拿捏。”

“本座封趙閣老為國師就是想讓他卸下諫閣,在翰林院的掌院學士之位上安度餘生。”

“嗬,我認識的祭司可不會做些吃梨不討好的事,”顯然顧錦秋對祭司虛假的仁慈嗤之以鼻,“時間不早了,本王還有要事在身,便告退了。”

說完潦草行了個禮便轉身走了。

“又跑?”

看樣子應該是去找那個四皇子了,正好本座出宮玩玩。

冉卿從容走出了殿外,在遠處等待的貼身宮女看見她走出來,周到的招呼著太監將轎攆降下來,然後再上前扶冉卿過台階。

女人並沒有多語,不像其他無能的那些還會詢問一兩遍,還有那種什麼都問的。靜淵宮內貼身伺候祭司的宮女短缺,這個職位上的人也是常換。

林毅瞄準這個空缺安插耳目也不足為奇。

不過就是行事太和她心意,費心思琢磨本座的喜好,再調教好送進宮,冉卿有點不忍心除了她。

挖牆腳的計劃油然而生,嘿嘿。

“回宮吧。”

冉卿坐上轎攆,刻意裝的比較疲憊,邊問在一旁走的女人。

“你叫什麼。”

“奴婢名喚春燕,已二十九歲,家中親人皆喪,隻能在宮中討生活。”

話術練的不錯。

“從今日你在本座身邊伺候,便改名如棠,也算告別原本的苦難。”

她到沒一絲不樂意,規規矩矩地應下。

冉卿在路上刻意裝困,之後以困乏之名早早歇息。

實則,她的靈識已經出現在一個地底的冰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