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絨撫把脖子向前一伸,反正臉都被打成豬頭了,有些破釜沉舟:“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不過是個外族人,就算刀在你手上,你敢動手嗎?” 她的雙眼滿是怨毒,仇恨與殺意幾乎凝結成了實質,就將要溢出來。
啪,
啪啪!
無比清脆的聲響。
又是一個巴掌扇了過來,一個接著一個,接連串地撲湧而至,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
啪!
“竟然……”
啪!
淩天給她的右臉又來了一下,使她本就極度膨脹的豬頭臉更是雪上加霜。
挨了幾巴掌之後,羽絨撫學乖了,沒在言語,卻是右手悄悄捏碎了一個木偶一般的物件,形成了一道極淺的棕色靈力,一道道細線,直上雲霄,刹那彙聚,向著固定的一個方向急速衝去。
糟了!
是傳訊符,而且品階還不低。
這是淩天內心此時的想法,大意之間竟然讓這人把消息給傳了出去。
在清雪師尊那裏待了這麼久,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光憑借這氣息,就可以斷定,接收者的修為不會低於元嬰期,甚至更高,若是被抓住了,對於目前的自己來說無疑就是滅頂之災啊!
一想到這,淩天的腦袋就在飛速地運轉著,思考著可能的應對之策。
要不叫師尊來?不行,有風險。
就清雪那性格,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別說一不小心‘失手’將車前大將軍給殺了,說不定還會把羽國給大鬧一番,甚至極有可能會對羽皇大打出手,引起兩大北域霸主之間的矛盾,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哈哈哈,刁民。
就憑你也敢跟我作對,活膩了吧!”縱使整張臉上下沒有一處不受傷的地方,羽絨撫仍然笑了出來,哈哈大笑,雖然牽動了嘴角處的傷口,有些猙獰,可這是他第一次吃癟,誰也架不住心情好呢!
隻不過,笑到了一半,麵部的肌肉就已經僵掉了,嘴巴張的老大,寫滿了詫異與吃驚。
一隻三寸的淡金高跟從天而降,攜帶著無窮的聖潔之力,踩在了虛空之中,蕩漾起了一圈圈金色的漣漪,如謫仙一般,不可褻瀆。她的兩隻修長玉腿完美無瑕,如同新生的嬰兒般細嫩,彈指可破,上麵覆蓋了一層薄如蟬翼的淺綠色護膝。如柳枝般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地階軟甲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地淋漓盡致,不過此刻,卻沒有任何人敢小覷半分。
淡紫色的麵紗係在晶瑩的耳朵之上,朦朦朧朧,添了些許神秘之色,著實讓人看的不真切,卻也可以推斷出麵紗下的容顏是何等的驚駭世俗。
顧盼遺風彩,長嘯氣如蘭。
難以想到,如此人間絕色竟有滔天般的恐怖修為,光是溢出的那一縷縷就已引起了空間的微微顫動,讓人心悸。
秀手上方才發出的傳送符好像一個乖孩子,靜靜地在她的手中運轉著,光芒黯淡,不複風彩。
對於這從天而降的絕色,雖然有著些許的熟悉之感,淩天本能地提高了警惕手中握緊了師尊給的傳訊信物,若有一點不對勁之處,打算隨時呼喚師尊前來。
“羽風花?”羽絨撫總算緩過了神,“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被關禁閉了嗎?”
羽風花?就是那個所謂的羽國二公主?
眼見事情已逐漸脫離了控製,淩天就要將手中的傳訊信物給直接捏碎。
隻不過,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幽幽的聲音從二公主的紅唇中傳了出來:“淩天哥哥,你不乖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