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羽絨撫的質疑,二公主並沒有給與回答,而是依舊好像沒有聽見一般,朝著淩天緩緩地走了過去。
在她看來,浪費與淩天的獨處時光,無疑是愚蠢至極的,除非能在自己的淩天哥哥那裏去刷一波好感度。
用她自己的話來講:就你這種螻蟻,配嗎?稱你為螻蟻都算是高看了。
一息,兩息,她眨眼間就已來到了淩天的身前,用纖纖玉指捧起了他的臉,在其他人驚異的目光之中,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淡粉色的唇印:“淩天哥哥,你不乖了哦!”
在絕對的修為壓製下,淩天那是一個憋屈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讓一向是大男子主義的他如何能忍?
最重要的是,貌似自己也並沒有認識她,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流露出注視獵物時那獨有的貪婪與占有欲,下意識地心中一寒。
畢竟,被一個疑似病嬌的異性盯上可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即使是絕色佳人,尤其是當她的修為還比你高的時候,淩天對此也是深有體會。
前世的憐心不就是個極好的案例嘛,若非在相遇不久之後戰力就遠超於她,不然的話,別說是小黑屋了,就算是狗鏈子估計也得給你安排上,圈養在百花穀她的閨房之中,不讓淩天與任何人接觸,這也是到目前為止淩天還未曾找過她的原因之一。
“羽風花,你幾個意思?
當著我們羽國眾人的麵與外人勾結,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車前大將軍之女直呼其名,一點麵子也不給,公開叫囂道:“你不就是一個羽皇與一個妃子生下來的賤種罷了,
賤種就是賤種,永遠都隻能是賤種,身上流淌的隻是肮髒下等的賤血罷了。
就你也配被稱為公主,我呸!”
“最多就隻是比那些賤民的地位稍稍高上那麼一點罷了。”
“少主,你快別說了。”將軍府中的好幾位侍衛趕忙勸道,生怕因為這個整出了些什麼事來,尤其是在明麵上二公主的地位是遠高於少主的情況下。
“賤仆,你們有什麼資格來管本宮?”羽絨撫置若罔聞,內心的妒火在熊熊燃燒,這賤種長得比自己好看也就算了,沒想到連自家養的那些狗都偏向於她,反過來惡心自己,這些年給這些畜生的靈石算是打水漂了。
一想到這,她的理智已完全失控,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修為,何為差距,嘰裏呱啦地罵了一大堆,聲音還賊大,像極了在菜市場裏賣菜的大媽。
言語之文明,素質之高,就連平常伴隨左右囂張跋扈的侍衛聽了都自歎弗如。
羽風花笑了,她露出了臉上那兩個淺淺的小酒窩,撥弄了一下纖纖玉指上的紅色美甲,一顆留影石憑空而現,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了最狠的語言:“想來證據應該已經留夠了呢,這樣的話,不小心失手了的話,羽皇好像也沒有什麼理由來為難我了呢!”
難以想象,清泉般涓涓的美妙聲音,落在眾人中卻無疑是天魔的呼喚。
還未等眾人反映過來,羽風花的右手就朝著虛空劃拉了一下,下一刻,一具無頭屍體就此墜落。
羽絨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