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剩下的幾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裏,柳夏比平時更加努力的修煉起來,雖然在那次考核後經常會有人來巴結她,但是都被無視或者拒絕了。
因此人們也都不再靠近她,到了後來又從崇拜變成了敵意,因為人們都覺得她似乎看不起這裏的人。
甚至周之褐和震晨東也都識趣的不去打擾她。
柳夏知道,在半年之內達到封號級別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說自己現在隻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但她不能停下修煉。
她常常在夜裏修煉時都會吐血不止,但是這也不會成為她退縮的理由,隻會成為她更加刻苦的動力。
周之褐因為一些心理障礙一直都沒有修煉,因此修為一直卡在了煉氣初期,他常常會拜托一些學校之外的人幫忙尋找朱詩雅,之後更是患上了憂鬱之症,這種無藥可醫的病隻有兩種辦法可以救治,一個是失憶,第二個是是他接受自己憂鬱的原因。
而震晨東這邊,他非常不服上次敗給了柳夏,也非常刻苦的修煉起來。
很快,便到了三人約定到玄武宗的日子了。
柳夏把幾人帶到了宗門之內,這裏依然大門敞開著,她在出示了入宗令牌之後,門衛也是放了三人進去。
柳夏心想著,那中年男人也沒有告訴他如何找到他,難道就在這偌大的如同城池一般的宗門內胡亂的尋找嗎?
接著,震晨東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唉唉唉,柳姐,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連玄武的入宗令都有,你我都是剛畢業,這令牌你怎麼搞到的?”
“哼哼,剛見麵時還以為你是個高冷的自大狂呢,沒想到卻是如此這般。”
“嘿嘿,柳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震晨東撓了撓頭,擺出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可顯然不適合他這個一米八的大高個。
“這是我在進學院前就在這裏得到的牌子,那個考官說讓我從學院畢業後再來找他。”柳夏環視著這裏的地形,這宗門是建立在一座高山之上的,上山的階梯一眼望去竟看不到盡頭。
階梯兩邊錯落著許多的建築物,和人來人往的弟子,其中有的人穿著黑紅相間的服飾,有的人則是黑白,有的則是紅色。
“原來如此,柳夏你是保送生啊,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早知道我就去劍道宗了,那裏可是非常歡迎我呢。”周之褐意外的開口說道。
“你要是現在去我也不阻攔你。”說著,柳夏就徑直往階梯的方向走去。
周之褐意味深長的看了柳夏一眼,又回到了憂鬱的樣子跟了上去,隻有和柳夏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感到舒服,他覺得柳夏這個人非常實在,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接著,柳夏四處觀望的樣子引來了一個玄武弟子,他文質彬彬的樣子像個秀才。
“看幾位的穿著,應該是初來乍到的樣子吧,現在也不是招收弟子的季節,你們是在找人嗎?”
柳夏見狀,講道:“我們確實在找人,可以給我們帶路嗎?”
“請問你們要找的是哪位?”
“這……”柳夏一時語塞,她居然連那個中年男人的名字都沒問就走了。
“可以給我看看你們的令牌嗎?”你們一定有令牌的吧。
柳夏把那塊令牌交給了那人。
秀才拿過令牌後仔細的端詳起來,他看了又看,確定沒有看錯後,便問道:“你們是怎麼拿到這塊令牌的。”
柳夏注意到,他臉上的神情簡直與那兩個門衛如出一轍,難道那個中年男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你們幾個都是七長老點名要的人?”
“隻有我,但是我想讓他們跟我一起。”
“這……不太好吧。”
“如果他們兩個不被歡迎的話,恐怕我也不會繼續再待下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們跟我來。”秀才轉身帶著幾人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