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玉虛子所言得知,所謂的血祭之術,其實根本不是楚凡想當然以為哪個血祭哪個便受人控製。玉虛子為了擺脫禁靈珠的桎梏,抓住禁靈珠被楚凡無意識咬中的機會,將自身獻祭於楚凡。換言之,獻祭之後,楚凡跟玉虛子之間便有了一種永遠也擺不脫的關係。那便是,玉虛子的存活與否,在獻祭之後,已經取決於楚凡的存在與否。楚凡活,則玉虛子生。楚凡死,則玉虛子亡。除此以外,玉虛子跟楚凡之間,並無其他聯係。
而且,假如楚凡修道,日後修煉到元神之境,假若超出了玉虛子的境界,倒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控製’玉虛子。當然,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楚凡也可以選擇,是否還依然享受玉虛子的獻祭。若依然享受,玉虛子當永為楚凡之仆,生死取決於楚凡。若不願,則可單方麵取消獻祭,還歸玉虛子自由。
這一番說辭,直教楚凡楞上加楞,腦子幾乎轉不過彎來。也就是說,自己跟蘇老道莫名其妙的的廝打一通之後,竟然得到了玉虛子的獻祭?而且,玉虛子還成了自己的師傅?好亂啊,怎一個亂字了得。自打今兒個放學回家,事情便一樁連著一樁,著實教人透不過氣來。簡直超乎人想象,直若存身夢裏。
這,這,這也太扯了吧?簡直,簡直……簡直教人無法想象,無法理解,無法接受啊。
玉虛子情真意切,語重心長。
“所以,楚凡,不要想師傅會害你什麼的。你要知道,隻有你好了,才有師傅的好。隻有你更好,才有師傅更好。所以,師傅隻會盡心盡意教導於你,讓你飛得更高。隻有這樣,師傅才有可能有出頭之日啊。所以,你現在雖然還小,但師傅已經決意將《太真經》傳授於你。當然,你現在的年齡,修煉《太真經》尚早。但,不是有句老話,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功夫要從嬰兒起煉麼?經書交給你,即便你現在修煉不了,也可以舉一反三觸類旁通以作借鑒麼。楚凡,你可不要辜負了師傅的期望喲。”
楚凡此時,夢瞪口呆,哪裏能夠回答。
“好了,該跟你說的都跟你說了。師傅也該走了。”
“走?師傅你去哪裏?”
“去哪裏?師傅不得替你消除後患啊。若那孽障死在你房裏,於你可大為不妙。所以啊,師傅須去暉慶州走一遭,也算是替你了解小尾巴喲。”
“這個……這個……,師傅啊,那禁靈珠我該怎麼處理啊。”
“禁靈珠既然交給你,當然由你保管喲。”
“這禁靈珠不是囚禁師傅你的元神的嗎?還要它作甚,索性砸了得了。”
“徒兒啊,說你傻你還真傻啊。啥也不知道呢。禁靈珠可是師傅行以血祭之術的載體。若禁靈珠有損,你我師徒,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啦。”
“啊?那我們不得好好保管麼?還是師傅您保管得了。”
“師傅乃元神之體,怎麼保管?這保管須著落於徒兒你的身上啊。”
“我怎麼保管?”
“師傅不是給了你玄黃雙魚戲珠戒嗎?你不也曾進去看過那戒內空間?你將禁靈珠收於戒內空間不就成了?”
“怎麼收啊?”
“簡單呀。手撫雕花,心念收便收,放便放,簡單的很呢。好了,你現在立即打坐,依照我的提示,運功一個周天。其他的事,無需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