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你說得都對,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
有也不給你,沒有我也無所謂。
當了個芝麻大的官就給你能的,呸。”
一番話下來,那個最先嘲諷止殤的人已經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來人呐,把他給我拉出去打。”
敢在拍賣場內叫人,這人的官職明顯不小。
“誒,你看這是什麼。”
止殤拿出了一張令牌,正麵刻著一條金龍,背麵是一個鍍了金的“濱”字。
“這是軍神大人一直隨身攜帶的令牌!
不對,軍神大人現在還在軍營,你究竟是什麼人?”
令牌一出,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現在軍神的名頭極響,可以說是婦孺皆知。
要說地位,也是萬人之上的九千歲那種了。
光是要見上軍神一麵的話,至少也要是正二品以上的文官,正三品以上的武將。
能認出這張令牌的人,至少也有個一品的官職了。
再一細看,止殤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那發光的盒子,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話說,裏諾,那個盒子具體是怎麼用的啊?”
止殤收起令牌,沒再理會那群官員,開始和裏諾聊起天來。
“我爹爹一般都會拿幾顆漂亮石頭給我,放在盒子旁邊,自然就會生效了。”
止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此時,拍賣台上開始演示如何使用那個盒子。
這個場景如此熟悉,止殤呆呆盯著盒子,眼神若即若離。
總感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健忘了,忘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也忘了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發生了什麼。
隻記得自己以前在港區當指揮官的日子,隻記得在另外一個世界,好像有誰在等著自己。
“你是指揮官?還是......相公?”
裏諾側著頭看著止殤,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時間仿佛越來越慢,逐漸凝固。
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少,場景也逐漸模糊。
“等會回到客棧再說吧,等明天濱江忙完了,我們一起好好捋捋現目前的狀況。”
裏諾靠在止殤的胸前,
兩人抱在一起,等著裏諾腦內混亂的思緒平靜。
約莫過了半天,拍賣會終於結束了,
回去的路上,遇見了掌櫃的,掌櫃的將學府門前的妻兒領了回家,他們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倒不都是飯菜的原因,主要是人們害怕將那些個官員惹怒,受到牽連。
蔣些學的屍首掛在城門口,已經腐爛,也沒人去取下來。
這幾天街上的孩童少了很多,大人們都不讓其出來玩耍。
京城的各行各業都是被宰相大員等人牢牢握在手中的,各種問題依然是層出不窮,隻是最近稍微安分些罷了。
“裏諾,來具體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吧,都想起來了嗎?”
回到客棧後,止殤扶著裏諾半躺在床上,順便泡了碗茶。
“嗯,指揮官,我全都記起來了,隻是我現在好困,我想先睡一覺。”
“好,那就先睡一覺吧。”
幫裏諾蓋好了被子,沒什麼事做,止殤決定先去看看濱江那邊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