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老漢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朝著後麵的難民營努了努嘴
“耗子般的日子,能有什麼盼頭!”
最後,我問他恨不恨那些部落人,他的回答倒是讓我大吃一驚
“恨?”
老頭苦笑了一聲,充滿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什麼好恨的,這就是命運罷了。如果我生在上層社會,誰又能傷害我身邊的人!”
這個答案或許隻是底層人民最真實的寫照。他們沒有背景,沒有實力。除了怨天尤人與不切實際的幻想,他們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這讓我不得不聯想到自己身上。如果我不爬到上層,我該如何保護自己的愛人。
此時我想去軍隊掙得軍功的心情更加的迫切了。
晚上回到住所,依舊是在一樓餐廳領了晚餐。
今天是禮拜日的原因,晚餐變為了一葷一素外加米飯。雖然依舊十分簡單,但是相比之前那些難吃至極的麵包,已經是極為奢侈的了。
很快,我便風卷殘雲般的結束了這頓豐盛晚餐,然後我敲開阿傑的房門,我打算問問他還有沒有什麼門路能去參軍。
“阿傑,關於征兵的事,我想...”
我話還沒說完,便被阿傑打斷。他用一種神秘兮兮的語氣跟我說道:
“哎,牧一哥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吧。禮拜日不宵禁,我帶你去個有意思的地方。”
說著,還挑動起來眉毛。看到他這個焦急且嬴蕩的表情,我猜測到無非就是一些風花雪月。
沒想到這個看似單純的小孩,還有這種心思。
我並不好這個。但是與其留在這裏忍受著電車那擾人的噪音,還不如出去轉轉。要是有合適的機會也好好問問他關於征兵的事。
依舊是騎著那破舊的單車,大約騎行了十幾分鍾,來到一個電車站,我們將單車停在路邊走了進去。
這裏的電車十分鍾一班,不需要車票。當我乘坐上去之後才發現,車裏的噪音居然比在臥室中聽到的小很多。
“天堂街站到了”
隨著語音播報,我們下了車。出站之後發現整條街道充斥著燈紅酒綠。行人甚是密集。而且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我也知道為什麼叫天堂街了。
阿傑帶著我在人群之中穿行,直到在一個人頭攢動的門店前麵停了下來。
我抬頭看去,隻見門牌上麵用妖豔的粉色霓虹燈標注了幾個大字—夢春樓。而門口,兩個身著暴露的女人,用極其嗲的聲音招攬著客人。
此時,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注意到了我們,看女人的相貌,約莫著有四十幾歲,身材保養的很好,前凸後翹甚是風騷。雖然她盡力的用胭脂水粉去掩蓋,但是歲月的痕跡依稀能看的出來。
此時她扭動著那水蛇般的腰肢,朝著我們緩步走來。一邊走著,一邊用那十分妖媚的聲音喊到:
“呦,我們的小阿傑又來找小阿月啦,快上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呢”
此時聽到這句招呼後,阿傑如同一個看到獵物的豹子,跳著往屋裏衝去。邊跑邊說:
“牧一哥,我先去了,你自己慢慢逛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鑽進了屋子,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真是個見色忘友的小子,就這麼把我晾到了原地,我隻得無奈的苦笑。
此時耳旁傳來了那個妖豔女子的聲音:
“小阿傑這是帶朋友來了呀。”
說著便扭著那肥碩的屁股走到我身前,用右臂胳膊輕輕搭在了我肩膀上,她的目光也在我身上來回打量。與此同時,左手輕輕在我胸前摸了摸。
此時身邊兩個男人看到這裏,忽然停下了腳步,駐足觀摩。其中一個男人帶著戲謔的笑,對著另一個說到:
“嘿,快看,今天老鴇這是要開葷了”。
“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吃得消”
隻見這個女子給了那兩個男人一個白眼,口中念叨
“一邊去!兩個死鬼”
接著老鴇便不再關注他兩。接著輕輕的將手滑到我脖子上,順勢勾著我的脖子,與我對視幾秒鍾後,便扭動著屁股繞著我轉。一邊走著,口中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嗬嗬嗬嗬~小夥子,新來的吧,身材挺結實的呀~嗬嗬嗬~”
他的這個舉動讓我感到非常不適,或許是因為特種兵的緣故,陌生人接觸到我身體時,我總本能的產生警惕。
我將那隻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了下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呦,還挺放不開的”
說著她再次雙手搭了上來,踮起腳尖,將嘴巴貼近我的耳朵,輕聲的說道:“小弟弟,今晚讓姐姐教你做~大~人吧”。
這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及其嫵媚,伴隨著絲絲清風,刺激的我耳朵酥麻。再看她的眼神也逐漸迷離,不斷像我釋放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我有精神潔癖,對於這種風塵女子我實在是沒有一絲興趣,甚是十分反感。哪怕剛才隻是短暫身體接觸,也讓我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迅速再次將她的雙手從我肩膀上抽離,我往後退了一步後,淡定笑著說的說:“姐姐,你看錯人了,我可沒積分”
聽到這話,這老鴇臉色突變,由一臉春色極速轉變為白眼相向,嘴中厲聲的說到:
“沒積分逛什麼窯子,浪費老娘時間”
說完便扭著腰軀,朝著那兩個說笑的男人走去,繼續在他們身上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