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女屍案下(1 / 3)

另一具屍體

我們坐警車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現場,案發地點就離那個伐木場不到十公裏的地方。死者被埋在泥土裏,我們把周圍一百米的地方圍上警戒帶,帶上鐵鍬開始了挖掘。其實在沒有挖時就可以發現死者的手已經伸出來了,可能是因為之前下雨的原因,屍體在藏屍的地點又處於地勢偏高泥土滑落屍體就顯露出來了。整隻手形如枯槁模樣慘白,就像是從地獄裏伸了出來向他們求救一樣。

屍體是周圍巡查的民警發現的,這荒郊野嶺黑燈瞎火的能一眼就看出有人埋在這裏真是厲害,我們紛紛對那位民警表達了讚揚。正在說話期間屍體就已經被挖出來了,死者為一名女性,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出來,隻能帶回所裏查看,留下了勘察人員對現場進行了細致的勘察。

我們把屍體帶回解剖間交給了法醫解剖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更有利的證據,隨後就回了辦公室裏商量了下一步該怎麼做。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凶手都和那所伐木場脫不了幹係,我們對此展開了討論,葉隊把這個案子裏的疑點拋出來用疑問的口語來講解。第一位死者死在距離伐木場二十多公裏的地方,死亡現場是在水中,死亡時間是一個多星期的話,怎麼在水中飄的怎麼慢。

坐在椅子上的胖子說:沒準是河流本身水流就不快呢,胖子說完這句話就立馬受到了大家的質疑。算盤說;胖哥你是沒到現場看嗎,那個水流,你跳下去再怎麼掙紮幾分鍾以內我們就看不到你影子了,要是沒有人發現的話,你一星期後都指不定飄到那個大洋裏去了呢。這句話打破了場上尷尬的氣氛,胖子可能覺得剛剛的回答確實不太可能就摸著自己的臉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尷尬。

此時大頭把話題就接了過來說到;會不會是屍體在漂浮的過程中被什麼東西給阻擋了以至於一直定在原地沒有移動呢,,我觀察了一下這條河這幾天的排水當量,因為是這幾天下雨的緣故,再加上南方下暴雨經過這條河岸,是這條河流的水流才變得湍急,可能正是因為這條河流變得湍急才會導致屍體的移動,湍急的水壓才會使僅僅沾有皮肉頭部分離呢。

李榮光說這套理論聽起來是比胖子的那條理論更有依據,但是還是經不起推敲的。比如那條河流的垃圾都是上遊和居民區的一些人來此地遊玩和生活的,他們扔的垃圾大部分都是一些像是垃圾包裝袋一樣的塑料材質的東西,這些東西怎麼可能阻止屍體的移動。想想就不太可能,那得是多大的東西啊。

眾人紛紛覺得有道理,隨後大家都七嘴八舌的開始把自己對案子的觀點表達出來,但不過都被一一否決,漸漸的大家都對這個問題失去了信心沒人說話了。見沒人說話,葉隊就沒有過多的要求什麼,看大家都滿臉疲倦就招呼大家睡一會休息大腦,等明天我們掌握了更多信息再來分析,沒一會辦公室裏的人就睡成橫七豎八的了,一副亂葬崗的景象。

隻有李榮光睡不著,明明白天還很累,怎麼現在就是睡不著了。他不明白明明貫穿全案的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我們怎麼推理就是突破不了眼前的障礙,仿佛這兩具屍體就像是變成了一堵牆堵在了真相麵前。

高強度的我工作還是使李榮光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他似乎到達了幾天前的案發現場。雨水磅礴的下著,頭頂烏雲密布,那條河在他的麵前湍急的流淌著,此時河流中緩緩的飄來一個人,頭部朝著水流的方向緩緩移動著,麵容較好麵色慘白,就像樹葉精靈一樣,河裏的人好像看見了他似的,轉頭朝李榮光眨了眨眼睛,李榮光朝她喊道;害死你的凶手是誰。

河裏的人聽到這句話後突然瞪大了雙眼,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腐爛,眼球突起,嘴唇外翻舌頭向外伸了出來,白皙的皮膚瞬間變成了墨綠色,全身發生了腫脹,屍體發生了巨人光。這樣驚悚的一幕讓李榮光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慌忙逃竄,跑了沒一會在路中間發現了一具燒焦的人正在拿著一個錘子在等著他,李榮光轉身跑到了一片的樹林裏。跑了沒一會那個人就超過了李榮光,越跑越快已經超過了李榮光幾十米遠。忽然那個燒焦的人跳到了一邊用錘子在地上砸了個洞,隨後跳到了洞中嘶吼著用雙手把洞口周圍的泥土撥入洞口,很快將自己活埋,最後一隻手無力的伸在外麵,就像死人一樣,這一刻李榮光站在一邊如遭雷擊猛地醒來。

醒來以後發現大家還在睡覺,葉隊也找了一個地方睡著了,他重新分析了案情,發現了能解釋這一個疑點了,李榮光並沒有選擇叫醒他們而是又陷入了思考,這兩具屍體一定有著什麼關聯,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

沒過一會,走廊響起了陣陣腳步聲,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來的人正是張法醫,他拍了拍手叫醒了大家,張法醫說:我們已經對屍體進行了了解剖並完成了屍表檢驗,葉隊聽到了這句話後又馬上召開了一場案件專案會,這一具屍體對比上一具屍體的解剖難度有所減少,得到的價值卻比上一具多得多。

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齡為五十九歲,死於腦部挫傷,死亡時間不超過48小時。除此之外我們還發現了死者的腿部發生了骨折,但是經過鑒定這是一起對衝傷。發現了對衝傷就說明死者的腿部是自己摔骨折的。法醫推斷死者生前發生過劇烈運動,應該短暫脫離過凶手的視野中,由於過於緊張而滑倒摔斷了骨頭,最終還是被凶手殺害。

我們的技術人員已經黑進劉從玉的微信和QQ得到了一些信息,發現她用手機號注冊了兩個微信號,其中一個微信號裏麵的人主要是她的親人和朋友,在另一個微信號裏的好友全是每場直播打賞排行榜裏比較靠前的在榜大哥們。我們調到死者生前一個月的打賞記錄和流動賬單,發現雖然劉從玉的直播間屬於平台流量中比較居中的流量,但打賞的禮物卻不少,這些金額確實是能夠維持她的消費記錄。

我們在她的直播回放中裏眾多網絡大哥中發現了最與眾不同的‘’大哥‘’,在每次開播的時候這位大哥每次都準時到達直播間裏,他有時不會出手,但隻要給禮物就會成為直播間的榜一大哥,劉從玉的直播間雖不比其他熱度高的直播間數據好但是成為榜一也是一筆不菲的支出,在其他‘’大哥‘在直播間裏用不雅的文字調戲主播的時候,這位特殊的榜一‘’大哥‘’卻用微暖的語言瘋狂表白著劉從玉。

並且我們還調查到了,那位‘’大哥‘’的AIP地址顯示正在幻海市境內,這就說明這位大哥很有可能和劉從玉見過麵了,再加上劉從玉是剛剛搬到幻海市,見麵一定是最近開始的,這就不禁讓人聯想到劉從玉的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