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君堯是個患有強迫症的孩紙,她隻要是她認定的病人,便一定要救活,眼下的楚奕便是一個!
急急忙忙的跑到廚房,君堯手腳麻利的添了把火,加大火候,拿了塊帕子裹著手拿開已經燒開的藥罐。
隨即又把那口因為砸不爛所以僥幸逃過吳氏狠心摧殘的大鍋架在火上,蓄滿了水,又拾掇了之前踩來的幾樣藥材,用水洗了洗,然後用碗裝著輾成粘稠狀,再一股腦的倒進大鍋,遂又找了壇不知名的酒,將其盡數倒進大鍋,蓋上大鍋,君堯又往裏麵添了些柴火。
索性家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幹柴,廚房後麵那間剛剛被她發現的雜物室裏,多半堆的是幹柴。
楚奕之前有跟她提過徐伯這個名字,喬大嬸之前也說過家裏有個出門半年的老頭子,想必是那個徐伯走時不放心楚奕進山,所以多打了些柴回來。
等了大概十多分鍾,掀開鍋蓋一看,見水已經沸騰,君堯又把火勢弄小了些,再燒了半個時辰才停了火,把鍋子裏呈粘稠狀的藥湯倒入盆子裏,見還有些火末星子在跳躍,便又把鍋子洗了洗,倒入些幹淨的水,待會給自己洗澡。
西屋的內室是個不大不小的澡堂,裏麵有個專門供他泡溫水澡的大浴桶。
君堯端著一盆藥湯踢門而入,在床上生悶氣的楚奕抬眸看去,卻隻見君堯手裏端著什麼直接進了他的澡堂,看都沒看他一眼。
於是,某男更加氣悶了。
君堯可沒心思管他生不生悶氣,她連他醒了都沒有發現,又怎麼可能照顧他的心情?而且,就算是發現了,她也不會去安慰他那突如其來的幼稚行為,不鄙視他都已經算好的了,還指望著她去安撫?
切,得了吧!
她把藥湯倒進浴桶,滾燙的水倒在浴桶裏掀起了一陣朦朧繚繞的霧氣,君堯抹了把臉上的汗,忙又跑出去端冷水。
如此反反複複跑來跑去直到水桶的溫度適好,她才把手裏的盆放下,甩著小手湊近楚奕,伸手便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楚奕卻是一驚,忙伸手抓住她的手,“你要幹什麼。”
沒料到他會突然醒來,君堯翻了翻白眼,也不覺得尷尬,隻是稟著做醫生的職責,一把甩開他的手,又開始在他身上拉拉扯扯,語氣淡然的開口,“沒瞧見嗎?我在剝你衣服。”
“喂……”楚奕突然老臉一紅,雖說眼前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娃娃,可見著她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楚奕便忍不住把她當同齡人,說出的話也正經的讓人噴笑,“男女授受不親,你……”
“去你妹的授受不親!”君堯很快就剝下了楚奕的外袍,無語的打斷他的話,沒好氣的道,“姐才十二歲,能對你做什麼?!真是的,春夢做多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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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夭木有談過戀愛,所以感情戲有什麼地方寫的不好,妹紙們表打我……
爺的早餐就是(來一桶農家小炒肉麵),嗚嗚——水泡少了真難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