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的一聲,那金紋銅鎖被打開。
糜總管推開屋門,熱情說道:“這是老爺的書房,所有的大小事,他都是在此辦的。”
白開看向書房,裏麵是各種說不出來曆的裝飾擺設。
“我不太熟悉,麻煩糜總管,你幫我找找。”白開客氣的說。
“一點小事,我們都是為了找出真凶,還老爺一個清白!都是我應該做的!”糜總管慈眉善目的說。
白開沒再接話,直接走入裏麵,走桌案,翻動著上麵的書籍冊子。
那糜總管快步到櫃子,打開其中一個,翻動著什麼,然後把拿出一本冊子遞到白開麵前。
白開看向冊子,上寫“族譜”二字。
糜總管笑說:“這您看看。”
白開翻動書頁,迅速掃了眼,翻到最後。
官三爺的名字後麵,記錄著兩個離家兒子之名。
“官子期,官子道。”
白開呢喃的念著。
“糜總管,請問;兩位公子為什麼要離家?他們和官三爺有什麼矛盾嗎?”白開不解的問。
“額……”糜總管有些麵色難看,糾結該不該說。
白開盯視對方,肅聲說:“糜總管,你這藏著掖著的,很影響我找真凶。那羅鏢頭,那性情,你也看到了……”
糜總管苦歎一聲,“我說,我沒說不說。”
“兩位少爺,和官三爺有一些芥蒂。大小爺,不喜老爺行事,揚言不會繼承老爺一金一銀,就此離家,再也沒回來。二少爺因為母親之事對老爺有怨恨,離家不歸。”
白開聽他的說法,大概有一些思路。
白開轉而問道:“那位小夫人應憐,她是什麼來曆?”
糜總管臉上再次露出異色,“應憐夫人是八寶錢莊應樸楓的閨女,咱們老爺,吞並了八寶錢莊,強娶過來的……”
“哦……”白開點點頭,沒有太大的意外。
“那方走壑,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他以前是洛陽鏢局的二把手?”
糜總管對此,比較平靜,“那方走壑叛出了鏢局,無合適之處,就來我們老爺家了。我們老爺喜歡這個有頭有麵的人物。”
白開皺了皺眉,覺得不對。
但具體如何,暫時不明。
“魯神醫來自何處?你們老爺的病,又是怎麼回事?”
糜總管言:“魯神醫於五年前開始,就被老爺聘請,一直在府中做大夫治療。在此之前的魯神醫,一直遊曆江湖,行醫問藥。老爺查過此人,是位仁心妙手。”
“至於老爺的身體,是從兩年前開始不好的,至於什麼病,魯神醫也看不出來。什麼神藥都吃過了,就是好不了。天下第一神醫夏天無大夫,老爺子又找不到。隻能將就一天是一天了。”
白開再問:“那位雕刻大師,文和從先生呢?他是何許人?”
糜總管說:“這位文先生,是老爺重金懸賞,請來的。老爺修了一佛殿,需要一尊最好的佛。聽說敦煌聖手有一打造了一聖物佛頭。”
“不過那位聖手不願意賣,我們老爺也無法。後來那位聖手病逝了,佛頭流落其他買家手中,我們老爺得知,費盡心思,派人去買。”
“為了那佛頭,請了這位文先生進行佛身的雕刻,以配成完整的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