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五年前那晚,也不用我可以強調。”
“你們一來心虛,二來是靜觀其變等機會。”
“所以,肯定不會摻和,也肯定能活著,之後以你們的匪性,也能一飛衝天。”
瘋子,瘋子!
李傲承語結,也徹底怔住了。
其他人,最後的一抹幻想,也是徹底崩碎了。
承受了那麼多,算計了那麼多,又怎會就此罷休。
武淵看看那黑發,再看看外麵的囚籠,強忍著劇痛,終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想幹什麼,到底想要什麼?”
“你們活著也死了,已經沒資格知道了。”
冷羽緩緩收起笑意,平靜的目光,從一個個絕望、痛苦的臉上搜過。
在哪一個個轉瞬,深深陷入無盡驚恐的目光中轉身,也不過嘴角浮笑,眉間一挑:
“我來告訴你們一切,不過就是方便你們,更好的在這永無天日的地方。”
“感受,無盡的痛苦...”
“......”
屏障無聲,步履死寂。
穿山甲見狀,伸爪子抹了下下巴。
緊接著上前關門,爪子一揮。
頃刻間,一根根纖細修長的銀針憑空浮現,向各個晚輩經脈而去。
近乎一瞬,淒厲的慘叫席卷。
無論釘在牆上的幾人,還是一眾長輩,皆猛地一顫,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啊.....”
“冷少,冷羽!!”
“姓冷的,有什麼,你衝我來,衝我來啊!”
“要殺要刮,你衝我來啊!!”
“啊啊啊,我殺了你啊!!”
“.......”
嘶吼含著無盡的痛苦和悲憤,不斷蕩起。
一個個想要掙脫,卻是除了換來刺痛,什麼也改變不了。
痛哭,慘叫,嘶吼混雜。
冷羽也不過毫無波瀾一笑,邁步向前。
穿山甲聽著,當即就享受的點了點頭,
不過隨即便給自己一大嘴巴子,連忙轉身離開:
“嗬忒,不能這麼變態,要優雅,一定要優雅!”
隻是追上後,便又不由自主道:
“當家的,花樣一個時辰,換一波?”
冷羽並未說話,隻是扭頭看了一眼。
穿山甲:“.......”
“一炷香也行吧?”
“實在不行,我不睡了!”
冷羽,隻是扭頭看了一眼。
穿山甲見狀,是真演不下去:
“當家啊,這真不是咱變態,主要咱的職責,實在太過捂臉,啊不對,是真無聊啊!”
冷羽,依舊隻是邁著步扭頭看了一眼。
穿山甲:“......”
“好吧,上麵的都交代了,得好好摧殘!”
“就這些家夥,有一個沒一個的,我也覺得,得翻翻書了!”
隨著話音,後麵那是嘶吼不止。
兩邊的各個囚籠中,卻是已經無不咬牙切齒。
刑法花樣,早已無感了。
可要隻是專業的刑法就好了,每每完全就是現學現賣!
刀子劃拉一半,莫名其妙一愣,翻翻書道一句劃歪了重來之類的。
那就是再麻木,也得吐血!
冷羽感受著兩邊刀人的凶煞目光,聽著後方的淒厲的慘叫和嘶吼。
走出長長的通道,扭頭看了眼那充斥期待的兩眼珠子。
收回目光,大步邁出間,終是一笑:
“開心,就好!”
“不過,時局應該也差不多。”
“別隻顧解悶玩了,把正事丟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