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話,薑去寒都能想象到沈淮序耳根通紅,急切想要解釋,可偏偏嘴笨,越描越黑的感覺。
最終無力閉嘴,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薑去寒趕緊正色,不敢在欺負了。
“好了好了,我胡說的。明天我會讓他走的,今晚讓他住在客臥。”
電話掛斷,她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穿著一身黑衣的傅嶼川。
他身姿挺拔,黑色神秘尊貴,穿在他身上剛剛好。
他居高臨下,鳳眸幽邃,裏麵像是宇宙黑洞,看不清任何思緒。
被他這樣看著,薑去寒的心髒突突跳動。
她不知道傅嶼川站在那兒多久了,是不是都聽到了。
她想要張口說話,可龐大的氣壓,讓她無所適從,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最後,傅嶼川不發一言的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和過來,驚覺自己後背早已被汗水打濕。
夜色漸漸深沉,外麵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有些不像話。
薑去寒特地將門反鎖,然後去洗漱。
洗完澡出來,聽到了敲門聲。
“有事?”
隔著門,她警惕詢問。
“言謹來接我了,我馬上離開。”
“這麼晚言謹過來了?那你注意安全。”
“大門密碼鎖有點問題,現在關不上,你出來關一下,我走了。”
薑去寒聽到他的腳步聲遠去,等了兩三分鍾,她才開門。
她穿著睡衣,裏麵隻穿了個內內,不方便見傅嶼川。
確信他走了後,她打算去看看密碼鎖出什麼問題了。
一開門,走廊的感應燈亮了,發出微弱的光芒,籠罩出一個巨大的輪廓。
那個黑影就像是來自深淵地獄一樣,突然逼近。
薑去寒嚇得大氣不敢出,直接被人推了進來。
她踉踉蹌蹌後退,對方來勢洶洶,直接把她壓在了床上。
薑去寒惱羞成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騙我!”
“你防我防得和賊一樣,你給過我機會和你好好說話嗎?我想要和你有效溝通,可你每次都用那個荒謬的夢打發我。”
“薑去寒,我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已經放下自尊來求你了,為什麼你半點好臉色都不給。沈淮序有什麼好!無論身份家世容貌,他到底哪一點比得上我!”
傅嶼川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和別的男人爭風吃醋,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風格。
可他真的沒辦法了。
他紅著眼,像是猛獸,痛苦悲憤的看著她。
“我愛你的時候,你哪怕是一介螻蟻,在我眼裏誰都比不上你。我不愛你的時候,誰都可以比得過你,哪怕是路邊的阿貓阿狗!”
薑去寒說著絕情的話。
“你敢說你不愛我了?”
“敢!”
這個字斬釘截鐵:“或許以前我還遲疑,但看你現在這樣,我非常確定我不愛你了。你已經不再是我值得喜歡的樣子了!人總是喜歡耀眼的東西,追著光跑,可看太陽久了會傷眼。有太多人想要得到太陽,而黑夜裏的月亮卻隻照亮我一人。”
“傅嶼川,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有這時間,你都能談好幾個了。”
“可我隻想要你……我不做別人的太陽,隻做你的月華好不好?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和沈淮序公平競爭,好不好?”
“這對沈淮序不公平。”
“那我的公平呢!說愛的是你,說不愛的也是你,薑去寒,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他氣到了極點,竟然俯身下來。
嘶啦一聲,衣服應聲而碎。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又疼又麻。
薑去寒嚇壞了,傅嶼川要真的強迫她做點什麼,她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