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扮一個士卒,跟你進去。”這也是可以的,反正也沒人認識戴震奚。
但是戴忠又不同意了,一個皇子就挺危險的了,再來一個郡主。奈何皇上和董老將軍在和頡頏談和盟呢。
“爹,這確實是個好時機啊,鄒益的手下大多都是被押了妻兒老小的,被迫賣命,這點利用好了,他身邊就無人可用了。”
兩人商量了好久,終於達成了共識,“許綻帶上五萬兵馬押著郡主去策反,到時戴震奚去救出小殿下。以火信子為號,大軍大舉進攻。”
兩個時辰後,許綻帶領著五萬兵馬押著郡主來到了鄒益的大帳前,許綻黢黑的臉上掩不住的緊張。
“不用緊張,想想你的家人。”許綻頓時底氣十足。
“麻煩回稟,許綻帶著郡主和五萬兵馬複命。”傳令官飛跑著去彙報。
“將軍請進。”
許綻是鄒益的允許帶著兵器,他捆著阮贏來到了帳內,和上次的意氣風發不同的是,這次的鄒益明顯胡子拉碴,疲憊不堪。
“回稟大將軍,末將帶著五萬兵馬回來了。”許綻抱拳。
鄒益抬頭先是欣喜的扶起了許綻,“許將軍一路辛苦。”看著少了兩個人鄒益疑心一問“伍德青和其他人呢?”
“回稟大將軍,那幾人,路上幾欲逃跑,被末將殺了。”許綻死盯著鄒益的眼睛,“隻要郡主和虎符在就行,那幾個人也沒什麼用。”
阮贏心想不妙,不容他細想,急忙打斷了話題,“大將軍可以信守承諾給解藥了。”
鄒益聽後“哈哈”大笑,果然還是毒藥好使啊。
“郡主莫急,隻要郡主願意在我麾下,阮贇那小子任你處置。”鄒益抬手將阮贇帶了進來。阮贏之前提議讓皇子質押他軍,他以為阮贏在替先太子報仇。
阮贇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阮贏身後的戴震奚,趕緊挪開,嘴角微微一敲。哼了一聲。
皇子出來了,許綻眼看著時機成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刀架在鄒益的脖子上,“大將軍,把我的家人放了。”許綻一邊說著一邊挾持鄒益,走到了帳縫處。
“好好好,你別動。”鄒益眼睛蹬的提溜圓,對著帳篷的縫隙處發號施令,“把許將軍的家人提來。”
傳令官腳步匆匆漸漸的遠去。戴震奚急忙朝帳篷縫隙處,上天空中扔了一個信號炮,紅色的直線上升到星星處,來了一個完美的綻放,霎那間一聲轟響。
傳令官攜許綻的家人在帳前不知所措,許綻及時的挾持這鄒益走了出來,“眾將聽著,鄒益脅迫我等造反,圈我家人如豬狗,實在是罪大惡極,此刻我就替天行道。”
許綻一劍劃破了鄒益的喉嚨,頓時鮮血四濺,鄒益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睛蹬著跟眼珠子要掉出來了似的,駭人如斯。就這樣直愣愣的倒了下去,頓時軍士躁動不安,如一盤散沙,沒有一個人為鄒益報仇,當真可悲,都在紛紛尋覓著自己的家人,關在何處。
戴震奚急忙解開了阮贏身後的繩子,又解開了阮贇的繩子。“殿下,受苦了”
說罷,急忙鑽進帳內,開始翻箱倒櫃,所有的小盒子都翻了出來,沒有一個藥丸。戴震奚惱羞成怒,砸了起來。
戴忠攜大軍大舉進攻,收拾了殘兵戰場,這恐怕是他打的那麼多場仗以來最輕鬆的一次了。
戴震奚找來了軍中行醫,“鄒益的解藥藏在何處?”
軍中行醫瑟瑟發抖“小人真的不知啊。”
阮贏上前勸解,“此等稀物,自然是鄒益貼身保管。”
阮贇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你們在找什麼?”
戴震奚氣急敗壞的找來了鄒益的貼身副官,“說鄒益的藥丸都藏在了何處?”
“小人,小人實不知啊。”戴震奚使出渾身力氣,把他提了起來逼問無果,扔在了地上。
阮贏解釋道“殿下,鄒益之前給我吃了毒藥,他找解藥呢。”
阮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見過他有一個很寶貝的箱子,你隨我來。”
戴震奚跟著阮贇的指引,找到了一個精致的紅木箱子,上麵還有一把銅鎖,戴震奚用刀砍了幾下,就砍掉了,打開一看,各種黃金,翡翠,罕見的珊瑚,還有幾個紅木的小盒子,戴震奚拿出其中的一個,打開一看,是藥丸沒錯了,本來以為找到了解藥,誰知,五個盒子打開一看,全是藥丸。
這到底哪個是解藥呢?
“來人,宣醫官,把鄒益的軍中行醫也帶來。”
三人大眼瞪小眼的麵麵相覷。
兩個醫官,都是從藥丸上熗下一點,自己先觀後嚐,許久沒有定論。
戴震奚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一刻沒停。
阮贏心煩氣躁,“你能不能安靜的坐好。”
阮贇附和道:“你急也沒用,所幸解藥是找著了,隻需驗明是那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