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不是暴露了我們的
”葉鳴疑惑地繼續問,而段謙則把眉頭皺成川字,一言不發。
“他遲早也會對我們的人下手,還不如我們自己撤退來得更灑脫。不過,這隻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雲簫臉上的笑容更加和煦,照得葉鳴和段謙心裏不停地打著鼓。“公子的意思是——我們尚另有一支伏兵。”葉鳴小心翼翼地問道。
雲簫看了看他,卻不說話,良久才柔聲道:“爾組的人一走,江君慶自然要找人補上這些空缺,但是他若知道這些補上的仍是我們的人,隻怕要氣得吐血。再說,江君慶年紀也不小了,就算他有生之年能一統南粵,但我師傅說過,他最多尚有十五年可活,等他千秋之後,不管是誰即位,這南粵都全在我掌握中,到時候也不用擔心它會給我們海島的發展造成任何困擾。”
雖然雲簫的說話的聲音清朗柔和,動聽至極,葉鳴聽到這裏卻隻覺得身上陰風陣陣,背脊一陣發涼,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不是他的敵人。雲簫剛才的話明顯還未說完全,卻猜不透那暗地裏的布置不知還有多少。
“等雨停了,我們就一起去羊城也好會會江君慶,我也有一年沒見他了。”雲簫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亮光,看得葉鳴不由得為江君慶的歎息,惹誰不好呢,偏偏要惹這個小祖宗。
出乎意料的,第二日早晨天一亮,居然放晴了。葉鳴打著哈欠走下樓梯,發現雲簫和段謙已經在廳裏坐下,於是忙打起精神,作出一副抖擻的模樣。四周看了看,他有些意外地發現,昨晚的那群人早已不見,隻在地板上留了些泥跡斑斑的印子。
“他們一大早就走了,往東去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南陵公主應該是去聯係東海王,他是粵帝的母舅,手握潮汕等地兵權,勢力也不容小覷。若南陵真能說服他,那勢必給江君慶的統一大計造成不小的麻煩。”
“那公子您的意思是——”葉鳴聞言微微顰眉,眼前的雲簫表情太過怪異,有躊躇、有欣賞、還有一絲猶豫。
“隨她去吧。”雲簫淡淡笑著說道:“我們的目的並非粵人,沒必要做得那麼絕。再說,不讓江君慶吃點苦頭,他也不會長記性。”說罷,他眼中的笑容稍稍凝結,卻不知想到了什麼。
葉鳴和段謙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粵隆嘉二十五年秋,羊城陷落。粵帝遷至曾城,以粵北三地拒敵,四阿軍不能入。同年冬,南陵公主於潮汕聚三萬軍士討伐叛軍,一時間各地紛紛效仿,四阿軍無奈暫停北上計劃。
又是一年春,雲簫登上碧玄閣,挺直了身子,向西北的海域眺望。除了一大片湛藍,就隻有幾隻白色的海鳥掠過,在碧藍的天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弧線。四周靜謐得隻聽見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雲簫的心卻隨著那一陣陣有節奏的音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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