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行,你就會放棄讓他進塑陽嗎?”江墨言輕敲下桌麵,淡漠的聲音不疾不徐,幽深的目光對上江淮曆經滄桑視線。
“不會。”半響,江淮堅定出聲。
“那不就得了,無需這般假惺惺的詢問我的想法。”敲擊桌麵的聲音逐漸加重,每一下都好似扣在在場人的心中般,深邃的五官蒙上一層化不開的冷意。
江淮動了動唇,最後還是咽下自討沒趣的話,正了正臉色,拍了下顧寧兒幫他捶背的手。
“不用了,站好。”
顧寧兒停下手上的動作,斜睨了眼江墨言,好似在說“不管你多不情願,塑陽終究是我兒子的!”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另外還有件事情,要跟大家說下,在座的應該都知道江家都遷回了溫城,這三個是我兒孫中額佼佼者,比墨言差不了多少,閑賦在家裏也是白白浪費了才能,還不如來給塑陽效力,今天我就在塑陽給他們安排個職位,大家有意見嗎?”
江淮環視下會議室,就算是有人有意見也被他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有,大大的有,這三個,別以為我不知道,黃賭毒,他們好像樣樣都沾邊吧。佼佼者?我看是敗家子還差不多!”
顧炎雙手環胸,又開始拆台的戲碼。
“顧炎,別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被一次次挑戰,江老爺子的臉已經沒處擱,顯然已經惱羞成怒,淩厲的目光恨不得將顧炎給淩遲般。
“我知道您老要狠起來不絕對是六親不認的閻王在世,在場的各位給我做個見證,他日我如果遇到個不測,那肯定是跟我有千絲萬縷關係的江老爺子幹的!”
“你這個混賬!”
江老爺子的龍頭拐杖在地上狠狠戳了幾下,用力之大,我似乎都能感覺,整個會議室都在顫抖般。
“在混賬也沒有你們一群冷血的社會蛀蟲婚。”顧炎根本不管江淮為首的一群人恨不得殺人的目光,這修長的手指對著江淮他們緩慢的畫成一個圈。
江淮氣的前胸開始不斷的起伏著,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眼見著事情發展不妙,顧寧兒這群還靠著江老爺子的人,慌忙七手八腳的將他扶這出了會議室。
一群人一離開,江墨言環顧下會議室。
“在職場混了那麼多年,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你們心裏應該清楚。”
不管怎麼說,江墨言終究還是江家人,他還是維護江家的顏麵的。
“江總,我們知道,不該說的我們一個字都不會透出去。”同事們慌忙表明衷心,江墨言對他們揮揮手,一群人如臨大赦,急忙離開這裏。
“哥,那個老不死的擺明了是想讓那個兔崽子以後取代你的地位,你真的能眼睜睜的拱手相讓?”
我也欲離去,隻是這憤怒的顧炎,胳膊一掄,直接將我手中抱著的文件打散在地上,我隻得蹲下身子去撿。
“拱手相讓?我卻是有這個想法。”
江墨言起身站在窗口,拉開窗戶,一陣清風吹來,吹散會議室中仍舊壓抑的氣息,整理好文件,我不緊不慢的出了會議室。
“我看那些部門經理臉色都不是太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將會議室的事情跟錢回簡單說了一遍,她坐在沙發上嘖嘖稱奇。
“這江家還真不是一般的亂,要我說啊,趁這些人還剛剛進來,直接一巴掌給拍死了,讓他們蹦躂不起來才行。不然,以後指不定會興起多少禍害的來。”
“你眼中英明神武的江總比我們考慮的周到,我們就不用替他操這個心了。”我翻看下辦公桌上新增的文件。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有沒有聽到關於溫陽的最新消息?”
“溫陽啊。”錢回故意賣了下關子,“還真有,奠基儀式回來後,我專門給我在溫陽建築公司的一個同學打了一個電話,她跟我說整個溫陽活在低氣壓中,男女主管不是大姨夫來了就是大姨媽光臨,沒有一個臉色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