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落咬了咬貝齒,不由分說抬腿往上攻擊。
沒有如願聽到男人的悶哼聲,那腿被人用手半路攔截住了。
厲晟琅狠狠抵著她的身體無限貼合,憤怒夾著懊惱,“昨晚就該把你辦了,省得你到處勾 搭 野 男 人!”
把莫須有的罪名往她頭上安,還言語粗鄙,行為齷蹉,樁樁件件都觸及她底線了。
褚落無比生氣,接著用另一條腿攻擊他下 體,厲晟琅就跟提前知曉她的行動,大長腿順勢而為,抵住她的腿心。
褚落全方位被他控製住,猶如案板上的魚兒任人予奪。
她仰頭怒目而視,迎上他怒意。
“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厲晟琅毫無畏懼對上她渾身帶刺的冰冷模樣,唇角勾著笑,卻遲遲沒有進一步動作。
電梯裏是有監控的,小女人這是在故意激怒他,留下證據。
不過,就算留下證據也奈何不了他。
唇與唇間的距離愈發接近,在還沒碰上的時候,厲晟琅頭往左偏,低冷的嗓音從她右耳響起:
“我還真不怕你口中沉重的代價。”
倏地,厲晟琅手段強硬單手把人兒扛抱起來。
推搡間,那束玫瑰花掉落在地,電梯門合上。
轉換陣地,褚落再次被他扛抱到1802的主臥。
厲斯禦想追上去,眼疾手快的白天及時擋在麵前,“小少爺,不能去。”
“憑什麼不能,他又要欺負我媽媽了!”
白天汗顏,此“欺負”與彼“欺負”又不同意思。
他安撫道,“小少爺,還是耐心等著吧,少爺會有分寸的。”
厲斯禦瞥了眼緊閉的房門,稍稍按住破門而入的衝動。
房內
厲晟琅把強烈反抗的褚落扔到床中央,精壯的身軀隨之覆上,壓著她不得動彈。
褚落眼神裏的慌亂暴露在他眼底。
“這就怕了?”
褚落才不會被他看低,哽著脖子去反駁,“誰怕了。”
厲晟琅看穿她,明明在害怕卻在裝不怕,還真難為這小女人了。
狠話都拋了出來,又滿缸醋意無處可發,這情形,他......暫時還不想放過她。
他貼著她的臉側,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音調,壓了個低八度說,“褚落,我要和你上/床 。”
他用的是“要”,不是“想”。
跟下達命令似的,不容人拒絕。
褚落此時的偽裝在男人的話語間盡數裂開,一張素淨小臉比那火紅玫瑰還要豔上幾分。
“你......”
最後磕磕絆絆隻能憋出幾個字眼,“不要臉。”
男人從胸腔震出一聲低笑,“要臉何用?虛無縹緲的東西。”
男人的臉竟比城牆還厚,褚落如今算是見識到了!
遇上一個披著人皮的無賴,白瞎這副好看、冷絕的麵相,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一旦盯上目標,不到手不罷休!
褚落和他硬碰硬是碰不過他的,隻能采取迂回戰術。
軟下聲線,“厲先生,你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我不願意。”
厲晟琅眉梢一抬,撥弄下那小巧圓潤的耳垂,跟調情似的:
“我沒問你願意亦或不願意,我隻是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你。”
男人的意圖儼然不會被她三言兩語化解,褚落現下是無計可施。
就她如今的處境,羊入虎口,她怕是要折在這男人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