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酒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祁蕪語出驚人。
“……是因為,你讓我太爽了。”
“!”
楚清酒被噎了一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楚清酒知道祁蕪現在的情緒應該是羞愧居多,眼淚隻是一個為了博取他同情地工具,祁蕪心裏並沒有想哭。
但是楚清酒被這麼一嚇,原本前頭的遭遇都不曾流眼淚,倒是被這咳嗽惹出眼淚來了。
“哥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次,一定不會那麼快了。”
祁蕪哭著撒嬌,楚清酒哪敢不同意,哪怕明知祁蕪是故意裝哭騙他的,但是他還是願意配合祁蕪。
小孩子本來就是拿來寵的,兩個人的技術都生澀得不行,幹脆讓祁蕪練一練好了。
楚清酒這樣想著,並沒有拒絕祁蕪的請求,然後……他就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
他沒想到祁蕪能那麼持久,或許這裏麵有祁蕪為了證明自己“很行”而故意延長時間的成分在,但是那的的確確是太久了一些。
並且祁蕪是哭著的,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地流,讓楚清酒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才是下麵的那一個。
不然祁蕪怎麼哭的比他還慘?
他說著“不要了”,祁蕪就用他那雙含著眼淚的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隻要他喊“停”,祁蕪就會哭。
那他還能怎麼辦呢?祁蕪都哭得那麼慘了,他總不能拒絕了吧?
楚清酒被祁蕪一直折騰到了白天,床上早就是狼藉一片了,更不用說他的身體了。
“祁蕪……”
楚清酒的聲音都是沙啞又疲憊的,因為現在已經天亮了。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不難受的,其實他的意識到後麵的時候就已經不清醒了。
所以他隻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隻知道自己應該叫得挺熱情的。
“怎麼了,哥哥?”
楚清酒現在連抬手都覺得費力,他連罵祁蕪的力氣都沒有。
祁蕪簡直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偽裝乖巧的大灰狼。
在楚清酒沒被吃幹抹淨之前他都覺得祁蕪隻是略微惡劣了一些,但本質上應該是和小白兔一樣無害的。
現在看來,那個單純的小白兔應該是自己才對。
“……洗澡。”
“可是我……還沒有結束。”
“……”
他發誓祁蕪以後絕對沒有機會碰他了,因為祁蕪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節製”!
他真的要被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