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鄭東初,是沙市最大的房地產大亨。”白家駿熱情地向何夕介紹著老者。鄭東初,在一般人的眼裏,他隻是一個精明強幹的房地產商,同時涉及大型超市、酒店領域,家產早已超過億元,但作為黑社會小頭目的何夕知道,鄭東初的另一個身份卻是令黑道人士仰止的沙市大佬大的人物,因主要勢力在河東,因此人們也稱他為東城大佬。不知多少小混混想投在他的門下,但真正能見到他的又有幾人呢,沒想到卻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小老頭。
“幸會幸會!早就仰慕鄭老爺子的風采,今天才得一見,果然人中之龍啊。”何夕笑著伸出手去。
鄭東初也是一臉微笑地伸手握住何夕的手,“何先生,我們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以後可要常來往啊。”他手上加大了力量,何夕這段時間雖然鍛煉有一定成效,但力量還是差太遠,被鄭東初加力一握,似乎能感覺到骨頭摩擦的聲音,痛入骨髓,這老頭的力氣好大啊,但何夕臉上卻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這讓鄭東初感到很詫異,自己這一捏,一般人早就痛得喊出來了,而何夕看起來沒有一點武功的樣子,怎麼能忍受得住呢,當下心裏起了幾分敬佩之心,剛想撤回力道,忽覺何夕手上傳來一股極大的反彈之力傳來,忙撒手時,已被那股力道震了一下。
何夕剛才痛得受不了時,下丹田那團霧狀的東西湧動不已。他心裏一動,用意念引導霧狀物,居然清晰地感到在自己的引導下,霧狀物中突然分出一絲熱流,經過手臂中的少陽脈,很快傳到手掌,頓時手掌裏被什麼東西充滿了一樣,猛地將鄭東初的手震了一下。何夕心裏驚喜不已,
鄭東初收回隱隱作痛的手,心下吃驚,仍哈哈笑道:“何先生與白大小姐郎才女貌,真是一對璧人啊。”他衝白家駿拱手賀道:“白兄,恭喜你喜得佳婿啊。”
“過獎過獎!這位是你的公子吧?”白家駿指著鄭東初身邊一個年青人問。那年青人一副頹喪的樣子,白家駿知道,鄭東初早就暗示過自己他的兒子鄭明翔對白素雲心生愛慕之心,現在大概是深受打擊了吧,看那沒出息的樣,還好提前找了個何夕來頂替。奇怪的是,鄭東初好象早就認識何夕,難道他也知道何夕的真正身份,想到這,白家駿心裏不由忐忑起來。
鄭東初笑著說:“這是小兒明翔,還不快見過白叔叔。”
鄭明心裏雖然不願意,但不敢違抗父親,隻得叫道:“明翔見過白叔叔。”
“嗬嗬,明翔和你父親長得可真象啊,所謂虎父無犬子,你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的。”白家駿笑著說。
明明是一句奉承的話,但聽在鄭東初父子耳裏卻很不是滋味,尤其對鄭明翔來說,這句話無異於扇了他一個耳光。他不悅地看著白家駿父女和剛才打過他的何夕,怕自己爆發出來,忙找借口離開了。
鄭東初卻是涵養極好地和白家駿等人聊了幾句,眼睛卻一直關注著何夕,心想什麼時候請他去坐坐。想了想,鄭東初從口袋裏摸出兩顆光滑玉潤的保健球,托在手上對何夕說:“初次見麵,也沒有什麼見麵禮,這對保健球跟隨我多年了,送給你玩吧。”
鄭東初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周圍的人卻都能聽到,大家都驚詫不已,到底是什麼原因,令沙市這個黑社會大佬對何夕另眼相看,他一定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難怪會被白大小姐相中。白家駿心裏的驚異也不下於眾人,在他得到的資料裏,何夕隻是一個稍有些勢力的黑幫小頭目,怎麼會讓鄭老大這麼器重他。雖然送的東西隻是一件玉石的保健球,但因跟隨了他多年,此物也變得不凡起來。
別人本以為何夕會拒絕一番,那畢竟是沙市黑社會大佬送出去的貼身之物啊。何夕沒有客氣,在別人驚異的眼光中大方地接過保健球,隻是說了聲:“謝謝鄭老爺子!”將保健球塞進口袋。
“嗬嗬,何先生倒是個性情中人,值得一交啊,這是我的名片,有空到寒舍坐坐。”鄭東初拿出一張製作精美的名片遞給何夕,上麵沒有花紋,沒有頭銜,隻是印著名字和手機號碼,顯示出主人的與眾不同。雖然隻是一張小小的名片,但現場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這張名片,何夕接過,說:“有機會一定會去的。”然後鄭重地收起來,比收起保健球客氣多了。
鄭東初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好!歡迎之至,你們還有其他客人要見,不打擾你們了。”
(從老家回來了,總算能更新一點)